张梦阳摇头苦笑道:也只好如此了,只是劳动姐姐为我安置费心,心下着实不忍,只能来日以图相报了。
陆观音不悦地道:你看看你,又说这些个见外的话了。刚刚我怎么说的来?()
张梦阳谦然笑道:我打小就这么个记吃不记打的德行,姐姐千万莫怪。
陆观音冷哼了一声,收拾过了杯盘碗盏,拿着托盘走出去了。暗门在她的身后缓缓地阖上,又把张梦阳一人丢在了密室之中。
张梦阳刚才吃酒的时候,又看到了陆观音手上戴着的那枚蓝盈盈的戒指,在她的手掌按在暗门上的机括处之时,还见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弹出了一枚细长的针状物。
若不是在灯光闪烁的映照之下,若不是有心地去注目观察,是绝难发现她的手上有那么一枚针状物存在的。
毫无疑问,那枚针状物,就是开启这扇暗门的钥匙了。
真不知在这皇宫大内之中,怎么会有这么一处神秘的密室存在,而这个陆观音,也是浑身上面透露着神秘气息。
也不知她是宫里的女官还是妃嫔,刚才只顾得吃酒和挂念李师师了,也没想起来问问她。
他站起身来,又朝那暗门的机括所在之处走过去,伸指在那细小的匙孔处摸了摸,一股凉凉的感觉,在手指上传了过来。
恰与此同时,只觉小腹间一股热气也缓缓地升了上来,很快便冲破了胸肺的阻挠直达脑际。
这股能量刚开始还如不疾不徐的涓涓细流,但很快就蓬蓬勃勃地,变得汹涌如潮,一时间张梦阳只觉得血脉贲张,心中的情欲难以遏制,只恨不得身边有一个女子能令自己亲热一番,把这如潮的情欲得以宣泄才好。
这要是在御香楼就好了,有师师的陪伴,哪里用得着忍受这种苦楚?
他扪心自问:怎么会这样?自有生以来,可真的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。难道,是刚才喝得那酒有问题?还是刚才的那菜那饭有问题?
他重新坐回到了靠榻之上,闭上眼睛,努力地震慑心神。可无论任他怎样努力,如潮的情欲始终不退,反倒更有强劲暴涨之势。
他的喘息逐渐粗重,豆大的汗珠,自额头鬓角上直沁出来,顺着脸颊和鼻尖往下滴落。.
他正想要不计后果地把密室中的桌椅家什痛痛快快地率砸一番,以图稍微宣泄一点儿体内澎湃不可遏制的能量,恰在这时候,暗门一开,陆观音又走了进来。
只见陆观音一脸媚笑地款款走上前来,把身子一弯,粉面直贴着他的脸,鼻尖几乎要与他的鼻尖碰到了一起,笑着问他说道:好兄弟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,你很热么?你是不是在发烧?
忽然,她又轻轻地惊呼了一声:哎呀,你脸上有汗,这下可好了,只要发了汗,你这烧啊,可就很快就要退了呢。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是轻微肉麻,显得温柔妖媚无比。
张梦阳在她的如此挑逗之下,只觉她吐气如兰,身体上幽香阵阵,这时候哪里还能自持?不由分说地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。
本来他还担心她会反抗挣扎,早已经做好了对她用强的准备,没想到一经把她揽在怀里,她的一身软绵绵的白肉,竟柔若无骨地黏在了自己身上,把左臂勾住了他的脖子,一双会说话的眼睛,脉脉含情地看着他,高挺的胸脯随着她细细的娇喘,上下不定地起伏着。
此刻的张梦阳,已经根本顾不得许多了,眼睛中如欲喷出火来一般,直如一匹饿极了的野狼,三二就把陆观音剥了个干干净净,把她往榻上一丢,便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,疯狂地亲吻起来……
他昏头昏脑地,直癫狂了整整一夜方才感到情欲的狂潮,逐渐退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