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保奴道:可不是怎的。西京道的这些个州府几乎都被咱们踩了个遍了,本已不抱什么希望,要按原计划返回夹山跟老爷子拼个……
韩大虎一声闷喝:老三,莫要胡说!
经韩大虎一喝,高保奴顿时醒觉,便不再说下去。张梦阳却从他最后一句话里听出了蹊跷,知道他们再要找寻不到自己的话,没法向那个什么老爷子交差,为了解救他们的家眷,是要返回去跟老爷子拼个鱼死网破的。
这个老爷子也真是霸道,为了手下人给他卖命,竟然把人家的家眷扣起来当做人质,真是好没道理。可他若不如此,这几个什么辽,又怎肯给他如此卖命地追杀自己?
高保奴又说:大哥,你说护思家的那丫头,既然把这小子救下了,干嘛非得把消息封锁的死死的?难道她知道这小yin贼是她姨娘的姘头,成心的要搭救他不成?
韩打虎道:也不是没这个可能。还也许是她自己看上了这个小子呢。这个小白脸子,能背着老爷子不知,把他的姨娘勾搭上手,要是他真的看上了小郡主的话,岂肯白白地放过了她?说不定,在咱们把他追杀了个半死之前,他们之间已经不干不净了呢。
高保奴口中发出了一声艳羡的啧啧声,不由自主地骂道:这种yin贼虽说该死,可也着实他妈的令人羡慕。萧淑妃与护思家的小郡主,都是咱大辽国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儿,偏偏就都让这yin贼给弄上手了。咱哥儿几个可好,空有着一身的本事,可连那种高贵女人的一根汗毛也碰不着。
韩打虎呵呵地笑道:怎么了,你羡慕起这小子来了么?你可别忘了,色字头上一把刀,那种玩意儿玩起来得时候虽说过瘾解馋,一不小心可是连身家性命都会搭进去的。这小子现下就在咱们的手上,可是一个现成的鉴戒呢。
高保奴笑着说:要是哪天老天开了眼,能让我也把那娘儿俩玩上一玩,就算减损我许多的阳寿,我也乐意呢。
韩打虎呵呵笑道: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个儿的那副尊容,看看你自个儿的那副德行,能娶到弟妹那样的给你生儿育女就不错了,你这只癞蛤蟆,难道还想吃一口天鹅肉么?
张梦阳蜷曲在麻袋里,把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句不落地全都听在了耳中,越听越是疑惑起来。他们说什么小郡主的姨娘,又说自己是她姨娘的姘头等等,乱七八糟地听得他晕头转向。小郡主的姨娘,那不是在燕京的太后萧莫娜么?自己什么时候和她是姘头了,虽然自己也确实很想,但那的确是根本没有的事儿啊。
又说她的姨娘是什么萧淑妃,这可又不对了,燕京城里谁不知道,太后在天锡皇帝还在世的时候,所受封的位号乃是德妃,并不是淑妃,应该被称作萧德妃才是,哪里是什么萧淑妃了?
又一想,也可能是这两人脑袋瓜子不够用,把德妃误听作了淑妃也说不定。他们既能没头没脑地把自己当yin贼给抓了起来,把太后的封号错听了,肯定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。
听他们话中所说,难道太后在深宫之中,还养着个姘头,已与他人勾搭成女干了不成?难道那看上去美艳不可方物,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一般的她,实是一个奈不得雌守而与人姘居的**么?
想到此处,张梦阳的心头上泛起了一股浓浓的酸味儿,觉得萧太后那样的神仙一流的人物,真的不该如此不知自爱地作践自己,把自己高贵的身子送给俗不可耐的yin贼白白地玩弄。
可再一想,又不对了,这俩家伙刚才说自己是因为勾引了老爷子的女人,那个有夫之妇,才会直接导致被他们追杀的下场的。可那个老爷子的女人,有夫之妇,与太后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。
如此看来,萧淑妃与萧德妃并不是一个人,德妃萧莫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