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逼无奈,许大茂慢吞吞脱了裤子裤衩,赤条条的躺到搓衣板齿棱上。
“嗯……还要我教吗?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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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白一声吼,许大茂只好左右摆动臀部,豆芽在搓衣板齿棱中间磨来磨去。
每磨一下,就“哎呦”一声,脸部肌肉扭做一团,表情扭曲痛苦。
“太慢了,快一点,重一点!”
“疼啊!”
“你是在逼我动手?”
“逼我动手,豆芽磨成针!”
在林白的一再逼迫下,许大茂哀叹一声,咬着牙关加快了速度。
速度一起来,豆芽与搓衣板摩擦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音,听着就蛋疼。
磨了几分钟,许大茂满身大汗,再也坚持不住了,呜嗷一声仰面躺到地上,再也不动了。
林白用手电筒一照,搓衣板上血迹斑斑,他下身已经血肉模糊。
“许大茂,你也别怨我,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罢了。”
“你这号人进了局子,比这惨多了。”
局子里,犯人最讨厌糟蹋姑娘的人。
磨搓衣板算最轻的了,重则磨砂石磨仙人掌,把蛋像系粽子一样用线牢牢的系住吊块石头吊一整天。
诸如此类的办法在局子里司空见惯。
像许大茂这号人进去了,别想有后了。
“我再也不敢欺负姑娘了,你叫我磨我也磨了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弄死你的。”
“啥,你还要来啊?!”
“来吧,站起来,最后一轮,完了就放你睡觉。”
“哎!”
为了睡上觉,许大茂认了,从地上爬起来,又去磨搓衣板。
不过,在他磨之前林白拦住了他
这次,林白要亲自上手了。
林白拾起搓衣板,在手上拍了两下。
“站起来,双腿叉开!”
“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“照做就是!”
许大茂只好站直,岔开双腿。
林白拿着搓衣板,放进他两腿之间,像拉锯子一般来回的拉。
“啊!”
“噢……”
“哟!”
每拉一下,许大茂大叫一下。
最开始几下慢,后面逐渐加快速度,越拉越快,越拉越重。
许大茂双腿剧烈抖动,不停的打颤。
而豆芽,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。
许大茂支撑不下去了,求饶道:
“林白……你是我爷爷,我跪下来给你磕头,你放了我吧。”
许大茂近乎哀嚎,马上就要崩溃了。
“好,你是孙子”,林白笑道
“爷爷,孙子错了!”
“真是特么的乖孙子!”
“孙子,搓衣板很大,你忍耐一下!”
最后,林白狂拉一气,才把搓衣板从他两腿间抽了出来。
随即,许大茂大呼一口气,瘫软在地。
他颤抖着双手在双腿间摸了一把,放在眼前一看,满手的血。
“坏了!已经坏了!”
“坏了啊……已经坏了!!”
许大茂近乎疯癫的狂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