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东旭回到工位上工作。
工作一会儿额头出虚汗,紧接着后背冒冷汗。
“阿秋……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的,看来是穿了湿冷衣服着凉了。
擤了擤鼻涕接着干活,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。
“哎,感冒了。”
本着轻伤不下火线,重伤接着干的原则。
贾东旭擦了擦身上的汗,喝了一大缸热水,便继续干活。
可越干越不得劲儿,摸一摸额头,麻蛋,滚烫滚烫的,发烧了啊。
即便如此贾东旭也不打算请假,请了假这个月的福利就没了。
忍一忍吧,反正离下班还有三个小时。
他拖着病体工作,咬紧牙关坚持,硬是扛到了下班。
下班铃一响,立马扔下手里的活出了厂。
回去的路上感觉天旋地转,走路摇摇晃晃,喝醉酒似的。
好不容易回到家,一头栽倒在床上趴着了。
这可把贾张氏吓坏了,赶紧帮他翻了个身。
“东旭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贾东旭嘴唇发白,脸颊发红,张口要水喝。
贾张氏端了一茶缸水喂他喝了,不见起色反而头一歪晕了过去。
“东旭啊,不要吓妈!”
“你等着喊人送你上医院去。”
贾张氏身上有伤,忍着伤痛出了门,一瘸一拐的来到一大爷家。
一大爷正在吃饭,扭头看是贾张氏还以为她蹭饭来了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一大爷帮忙送东旭去医院,他病倒了!”
“咦,下午不还好好的吗?”
“一回家就倒在床上晕过去了,也不知得了什么病。”
晕过去了情况比较严重了,一大爷一大妈顾不上吃饭,放下碗筷来到贾家。
走到床边一看,贾东旭紧闭着双眼,大口大口的用嘴巴呼吸。
一大爷估计他是发烧了,摸了摸额头手立马缩了回来,“哟,真烫!”
“这起码四十度了……”
“啊,这么高的吗,这么可怎么办啊。”贾张氏心疼儿子,哭了起来。
“贾嫂你别急,我去隔壁借辆车送他上医院。”
一大爷快步走了出去,不一会儿推着辆破板车回来了。
院里的邻居听见风声纷纷围了上来,“听说贾东旭病倒了?”
“嗯,正在发高烧……”
“你们进屋搭把手,把他抬到板车上来。”
众邻居进屋把贾东旭从床上抬下来,放到了板车上。
走之前贾张氏给他盖了条毯子,一大爷在前面拉车贾张氏和一大妈在后面推车,四人去了医院。
到了医院住进病房医生开始对贾东旭进行检查,听听这里按按那里,半晌摘下听诊器写诊断证明。
“医生,东旭得了什么病?”
“发高烧了,先挂几瓶水……”
“烧得有点严重引起了肺炎,把烧退了消消炎就好说,持续发烧有可能烧坏免疫系统。”
贾张氏一介野妇,不懂免疫系统是什么意思。
只晓得可能会烧坏他身体的某个部位,便哭了起来。
“怎么这么严重啊……”
贾张氏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,哭得一大爷心烦赶紧劝她,“贾嫂,医生说的是有可能,你把话听全。”..
“东旭吉人自有天相没那么严重,输两瓶液就好了……”
医生给贾东旭扎了皮试,挂起了消炎药,接着给他翻了个身脱了()
裤子打退烧针。
“咦,患者屁股上怎么有个针眼?!”医生疑惑的指给贾张氏看,她凑近看果然看到了针眼。
好端端的屁股上怎么多了个针眼,这事难道和他病有关?
在场的人只有一大爷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为了不引起贾张氏的怀疑,便打起了马虎眼。
“噢,这个是他在厂里的时候不小心坐到针头上弄的,贾东旭跟我说过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……”贾张氏和医生同时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