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每天可以吃一只肥鸡,这辈子也算不白来。”
“是啊,妈,可我肚子怎么疼起来了。”
“准是吃多()
了撑得慌。”
贾东旭感觉自己的肚子翻江倒海的,仿佛有个小人在肚子里使劲的搅。
“哎呦,哎呦,疼死我了。”
拿上草纸,赶紧捂着肚子往厕所跑。
“这小子,没福份,吃点好的肠胃就受不了。”
“哎呦!”
话音刚落,贾张氏的肚子也剧烈的疼了起来。
扯了草纸,贾张氏也紧随其后,往厕所里跑。
二人上完了厕所,还没走到家门口,肚子又叫了起来。
“哎呦,今儿怎么了这是。”
二人又捂着肚子回到了厕所。
如此反复多次,二人虚脱了,腿也麻了,蹲都蹲不下去了。
也不知道一共去了多少趟,二人脸色发白流着虚汗,终于支撑不住了。
“妈,我怀疑是鸡的问题,我们得上医院。”
“上医院得花钱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二人强撑着不去医院,可拉到最后,水都没得拉了,开始便血。
这可把二人吓坏了,终于决定去医院。
可此时,二人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。
贾东旭扶着墙找到一大爷,由一大爷借了辆板车,拉着二人去了医院。
到了医院,经过医生检查,二人属于重度脱水。
要再来晚一点,有生命危险。
贾东旭是年轻小伙子,扛得住,挂挂盐水就可以出院了。
贾张氏不行,有基础病,得在医院住上个把星期。
四合院的各位大爷大妈听说贾家母子住进了医院,纷纷来医院探望。
许大茂和傻柱为了看贾东旭的笑话,也去了医院。
秦淮茹还在生贾东旭的气,没去。
林白得知了这个消息,便知道是贾东旭偷的自己东西。
为了引小毛贼再次上钩,林白故意把鸡放家里。
那只鸡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,里面注射了泻药。
林白本想在里面注射老鼠药或农药。
实验了一下发现这两种药的味儿太冲,不待下口就闻出来了。
于是换成了无色无味的泻药,把泻药兑水后喝打进鸡的肌肉里。
林白倒也大方,打了几管子泻药进去,都快把鸡打爆了才罢休。
贾张氏和贾东旭一顿就把鸡吃完了,自然是吸收进去了大量的泻药。
泻药猛如虎,好汉也搁不住三泡稀。
这么大的剂量,一头牛都得被放倒,何况是人。
“敢跑到我家偷东西,还连着来两次,我倒要去医院看看这二人,希望人有事。”
林白到医院的时候,二人正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挂盐水。
“你俩这是吃了什么,拉成这样?”
林白笑呵呵的望着贾家母子。
贾东旭、贾张氏在心里把林白的祖宗骂了个遍,自己住进医院,都怪他的鸡有问题。
可面子上还是笑脸相迎,不能说实话。
“吃了俩窝窝头,就成这样了,可能是窝窝头发霉了。”
对于贾张氏的谎言,林白也不拆穿。
把你俩折腾成这样,也算出了口气。
下次还把打了泻药的鸡放家里,看你们还敢不敢偷。
“看望”了贾家母子,林白离开医院,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四合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