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这老家伙叹口气,很是落寞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,“这件事情之后,我彻夜难眠,不停的反思,我犯的错误就是,识人不明,又受到了小人蛊惑。”
“陈主任!”简明朗笑着说道:“这事还真不能怪您,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。
有些人忘了初衷,在歧路上越走越远,只能怪他们自己,没有经受住诱惑。您让他们办事,他们为了自己私利,欺上瞒下胡作非为,现在进去了,只能说是咎由自取。”
程占军看了简明朗一眼,呵呵笑着说道:“明朗同志说的对,您也是为了企业好,只是下面的人办错了事()
儿。
不过,现在酒厂已经是私企,以后发展成什么样,是好是坏,跟我们都没有关系了。”.
“占军同志!”陈钊儒严肃的说道:“你这话可不对,就算是私企,我们也有责任,给他们把握住方向,不能让发展走错路。
你想一想,现在酒厂的职工,以前可都是铁饭碗,现在把铁饭碗扔了,跟着周安东干。有钱拿什么都好,要是有一天,企业再一次出现危机,这些职工会不会闹腾?
就算不闹腾,作为一地父母官儿,你能看着自己治下的老百姓饿肚子?所以,什么事情不能看眼前,要着眼于未来,把可能出现的危机,扼杀在摇篮里。”
“对对对!”程占军心里冷笑一声,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,点头附和着,“还是陈主任高瞻远瞩,我的眼光有点短浅了,以后有机会,还真的跟陈主任好好学学。”
陈钊儒一笑,这个马屁是真拍到他心坎里了:“我这一次来,有两件事情,其中之一,就是到御贡集团看看。”
程占军眉头皱了一下,紧接着就舒展开来:“我下午就通知他们,做好接待工作。”
“不用!”陈钊儒一摆手,“我就是随便看看,不要打扰他们正常工作。”
邓长利心里嘀咕一句,这老家伙到底要干什么?
就连简明朗都有些诧异,他也没想到,陈钊儒居然要去御贡集团溜达溜达。
这两个月,他对御贡集团,尤其是周安东,可没少了解。本来对周安东的轻视,随着深入的了解,尤其是这一段时间,周安东的各种动作不断,让他彻底收起了轻视之心。
“来来来!”简明朗招呼着说道,“先吃饭,有什么事情,吃完饭再说。”
“吃饭吃饭!”程占军拿起酒杯,“陈主任,我敬您。”
陈钊儒拿起酒杯,跟程占军碰了一下,浅浅喝了一口:“这个御贡酒,比之前的口感更加好了。”
程占军笑着说道:“要是不好,销量怎么可能这么好。”
陈钊儒确实很累了,所以这顿饭吃的很快,也就一个小时。然后简明朗负责,把陈钊儒送到市府招待所。
当车到了招待所,陈钊儒在车上下来的时候,一眼就看到停在路边的一排豪车,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。
“这就是我们遇到的婚车队,没想到是在这里举办婚礼。明朗,你通知一下占军同志和长利同志,让他们过来。”
说完,这老家伙迈步就往里走,脸色阴沉似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