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塞,你搞同性恋吗?关文长,想不到你居然有龙阳之好,我真是瞎了眼了,居然认你做二哥,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呸呸呸!”张飞德一把推开关文长,一脸的嫌弃,而关文长却一脸无辜与错愕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!
“好了好了,别闹啦!”
岳鹏飞淡然一笑,道:“旗牌官专门负责传达军令,腿脚肯定要快才行,才能迅速传达军令!”
说话之间,那个旗牌官李中又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袍少年。
那少年气宇轩昂,英气逼人,面如冠玉,唇红齿白,剑眉星目,头戴束发紫金冠,异常英俊,手中拿着一杆方天画戟,神威凛凛。
乍一看,俨然便是吕布吕温侯重生!
“呀,好英俊的一个白袍小将,好英武的一个白衣少年!”
“啊?这人是谁?”
“()
咦?我怎么看着他有点熟悉?这……不是东汉末年的吕布吕温候吗?”
“是呀,看他的样子,俨然便是吕布嘛,而且他手中也拿着一矸方天画戟!”
“不对不对,吕布一千年前就死了,被曹操杀了,他怎么可能还活着?”……
那个英气逼人的白袍小将一进入帅堂,立时轰动起来,众将议论纷纷。张飞德的反应更加激烈,只见他蹭地蹦了过去,抡起硕大的拳头便向那少年轰去,哇哇怪叫道:“吕布,三姓家奴,你居然敢到风云城的帅堂来,简直是自投罗网,不知死活,吃我一拳!”
“什么?三姓家奴?他真的是吕布?”众将哗然!
那个白衣少年,正是以前被张飞德暴打过的李奉先,那时候张飞德一见到头戴紫金冠,手持方天画戟的李奉先,便把他当成吕布,口里叫着三姓家奴,冲上去便一顿暴打,令人啼笑皆非,让李奉先恼恨不己。
此时在风云城的帅堂里,李奉先刚一进来张飞德便把他当成吕布,骂他是三姓家奴,还抡拳轰来,李奉先不禁勃然大怒,侧身一下闪了过去,右脚扬起,一个鞭腿踢出,仿若长鞭一样,啪地在张飞德的脸上抽了一下,登时将张飞德抽懵了,想不到以前被他压着打,见了他便似老鼠见到猫一样的“吕布”,居然敢打他,而且是用脚来抽他!
这,简直是不敢置信的事情。而李奉先抽张飞德的那个姿势,飘逸灵动,不沾一丝烟火气,那叫一个帅!
若在半年前,李奉先不可能是张飞德的对手,但是自从离开枫林城后,李奉先得到名师指点,又有其他的机缘,武功突飞猛进,现在己是武尊境的高手,所以打了张飞德一个措手不及。
“什么?三姓家奴,你敢打我?居然用脚来抽我?”
张飞德愣了一下,又想扑过去,却被雪无痕拦住了。
李奉先也指着张飞德斥道:“张飞德,我告诉你,我不是吕布,更加不是什么三姓家奴!
我叫李奉先,乃是虎威将军李凌风的儿子,你以后给我记住了,若是再打我,还叫我三姓家奴,看我不打爆你的狗头!”
岳鹏飞听了李奉先的话,乐呵呵地道:“哦?原来是虎威将军李凌风之子!李少将军,我与你父同殿称臣,虽然见面次数不多,但关系还算不错,你现在到来,可要助我一臂之力呀!”
李奉先向岳鹏飞抱拳施礼道:“岳元帅,我听说突厥铁骑大军侵略我国,攻打风云城,所以便千里驰援,打算与众人一起抵抗侵略者,稍尽我个人的绵薄之力。
刚才进城时,听见那些军兵们说,一位诸葛公子要摆九宫八卦阵,尚缺一员大将,所以毛遂自荐,欲与众将军与英雄们一起,守阵拒敌,力歼突厥铁骑大军!”
“好,李少将军赤胆忠心,热心为国赴难,本帅在此深表谢意!”岳鹏飞拍了拍李奉先的肩膀,欣慰地笑了。
雪无痕想不到在关键时刻,以前老是被张飞德打骂的李奉先,居然千里走单骑,来助众人力抗强敌,甚觉过意不去,于是向李奉先拱手施礼道:“李少将军,以前我三弟张飞德多有得罪,还请不要见怪,雪某在此代三弟向你致谦!”
李奉先赶忙还礼道:“雪少侠不要这样子说,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!
少侠义盖云天,除恶扬善,在下佩服得很,我与您一比,真是自惭形秽呀,还要向你们兄弟多多学习才行!”
雪无痕微然一笑,豪气干云地道:“少将军,好说好说,咱们便一笑泯恩仇吧!况且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恨,只是一些误会而已,都怪我三弟鲁莽,得罪了李兄弟。”
随即又叫张飞德过来向李奉先陪礼道歉,张飞德摸着后脑勺,大眼睛咕噜咕噜转动不()
息,纳闷地道:“咦惹,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味呀?他怎么是少将军呢?他的样子,明明就是吕布嘛?这个三姓……”
“三弟,休得胡说!”
雪无痕立时打断张飞德的话,呵斥道:“三弟,三国己成历史,己是过眼云烟,你不要老是对号入座,沉迷在三国时代里!”
诸葛长风轻语道:“是呀,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,每个朝代都有一批杰出的人才涌现,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英雄人物独领风骚,三哥不要老是沉迷在历史英雄的阴影之下,要面对现实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