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佑皇帝的儿子,也不知道吕忠贤与张清华说的是不是真的?但不管怎样,我都不会让吕忠贤这样的大女干大恶之人做皇帝的!”雪无痕目光炯炯,心中低语。
“禀告九千岁,在泰山武林盛会上,打死独孤雄的人叫雪无痕。”一向笑容可掬的大善人张福,此时毕恭毕敬地趴在吕忠贤面前,就似一条哈巴狗。
吕忠贤眉头一皱,目中倏地射出一道寒光,轻语道:“雪无痕?又是他?”
“没错,正是雪无痕将独孤雄击杀了的。在众人欢呼之时,我还看见看见华山掌门卓不群,趁机抓走了雪无痕的女友江月琴,将她塞进乾坤戒里带走了。
那时候群雄激荡,泰山玉皇顶上乱哄哄的,也没有人注意到。”张福又说出了这样一件事情。
“呀?原来琴儿是被卓不群抓走的?”
雪无痕听了张福的话,又惊又喜。惊的是卓不群这人女干诈狡猾,居心叵测,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,他抓走江月琴,肯定不怀好意。喜的是总算有了江月琴的下落,不必似没头苍蝇一样,漫无目的地找了。
听了张福的话,吕忠贤的脸上不禁露出有趣的神情,轻吟道:“卓不群抓走江月琴干嘛?莫非他在华山修行,太过寂寞清苦,捉个美人去陪他解闷,让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些?”
“呀,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,卓不群怎么说也是华山派掌门人,修行了几十年,意志坚定,定力极深,应该不会为女色所迷。”
张福解释道:“在泰山玉皇顶上,雪无痕兄弟曾经用砖头拍过卓不群,弄得卓不群很没面子,在天下英雄面前出丑,所以卓不群抓走江月琴,多半是难以咽得下那口恶气,藉此报复雪无痕。”
“哦?原来是这样?这样也好,让雪无痕与卓不群斗去吧,最好斗个两败俱伤,咱们看热闹就好,最后从中取利,哈哈。”
吕忠贤白眉耸动,哈哈一笑,转瞬间脸色便阴沉下来,冷哼道:“哼,独孤雄真没用,孤王本想助他当上武林盟主,以便统领天下英雄,为我所用,怎知却斗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,居然被雪无痕杀了!
雪无痕哪雪无痕,你又坏了我的好事!”吕忠贤说罢,气呼呼地一甩袖子,转身便走。
正在这时,忽听风声呼啸,一物风驰电掣飞射过来,砰地在吕忠贤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,吕忠贤一个踉跄,一轱辘栽倒在地,疼得这个大女干臣呲牙咧嘴,正待喝骂。
怎知却听有人哇哇叫道:“哎呀,疼死我了,这个白头发的老鬼的狗头真硬,撞得我脑袋也疼,屁股也疼,险些要了老命啦!”
那叫声异常凄厉刺耳,犹似杀猪宰鸭一般,吕忠贤气得七窍生烟,心里道谁那么大胆,那么缺德?扔东西打了我还鬼哭狼嚎干什么?
堂堂的九千岁,居然被人偷袭,而且还是在九千岁的府中,又有琴棋书画四位高手保护着,这是不可想象的事情,前所未有!
“哈,好大狗胆!”
吕忠贤气得鼻子都歪了,与琴棋书画几人循着声音看去,只见一块奇形怪状的砖头,满地打滚,还嗷嗷嚎叫着,甚是怪异!
“呀?原来是块砖头哇?”
棋先生一脚踢去,那块砖头突然蹦了起来,砰地在棋先生的脸上拍了一板砖,掉下来时正好砸在棋先生的脚趾头上,疼得他嗷嗷怪叫,那块砖头却似企鹅般,一扭一扭的屁颠屁颠地跑了!
“呀?魔砖?!”
陡然看见那块古怪的砖头,张福仿佛见了鬼一般,哇哇叫道:“哎呀不好,那块魔砖来了,可能雪无痕也来了!”
“什么?雪无痕也来了?!”
人的名,树的影,虽然雪无痕初出茅庐,闯()
荡江湖才几个月,但是一路横扫诸敌,己闯出了赫赫威名,所以吕忠贤等人一听说雪无痕来了,立时警觉起来,四处张望,寻找雪无痕的影子。
“什么?雪无痕来了?在哪里?”
“雪无痕来了,大家快保护九千岁,保护王爷,保护主公!”
那些站岗放哨的侍卫也闻声而至,刹时人影纷飞,一下来了上百人,个个端着明晃晃的刀枪剑戟,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。
“吕忠贤,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大女干贼,窃国巨女干,你不但与独孤雄勾结,企图掌控天下武林,图谋不轨,还派人将江月琴掳走,快还我的琴儿来!”
声出人到,两道白影如箭射来,雪无痕与诸葛长风乘风而至,衣袂飘飘落到地上。
雪无痕故意说把江月琴放出来,还说吕忠贤与独孤雄勾结之事,是想让吕忠贤不知道他跟踪入皇宫之事,假装不知道自己与天佑皇帝的关系,免得吕忠贤又另生毒计。
隐形丹虽然神奇,服下后可以隐形匿迹,但是也有一定的时效,现在药效己过,雪无痕与诸葛长风又己除去夜行衣,所以他们都己现出身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