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诸葛长风的身后,还有关文长张飞德与陆子龙,他们迎着呼啸的狂风,顶着倾盆的暴雨,一起向雪无痕走来。
“大哥,雨大风狂,我们为您挡挡雨吧。”
到了雪无痕面前,关张陆诸四人,不约而同地取出一把竹伞,打开来撑在雪无痕的头顶上,为他们的大哥遮风挡雨,为雪无痕撑起一片天,一起面对狂风暴雨。
此时,他们五兄弟重聚泰山之巅,不为比武论英雄,只为儿女情长陪兄长。
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,只是默默地陪着雪无痕。
此时无声胜有声,此时却有风声雨声,雷霆万均之声。
他们不说话,是因为他们知道,陪伴,就是最好的语言,传递的是义盖云天的兄弟情!
“啊?雪大哥,你们都在这里呀?”
一声清丽若雪的轻呼响起,瞬间便被狂风吹散,被骤雨浇灭,一个雪衣少女撑着一把雪白的雨伞,额头上三根雪羽迎风招展,宛若谪仙般,被呼啸的狂风吹着,足不沾地,冉冉飘了过来。
“寒飞雪?”
张飞德望着飘逸出尘、宛若谪仙般飘过来的寒飞雪,突然口出惊人之语:“哎呀,我知道琴儿为什么突然失踪了,肯定是她见大哥天天与寒姑娘在一起,以为他们两个人有一腿,所以吃醋了,伤心地跑了!”
雪无痕兄弟几人听了,均愕然地望着寒飞雪,寒飞雪羞涩地道:“张飞德,你……你胡说什么?我与雪大哥是清……清白的!”
“咚!”
关文长屈起指头,狠狠地在张飞德脑门上打了一个爆栗,喝斥道:“三弟,你这个杀猪的夯货,就知道张开大嘴巴胡说八道!
哼,不但寒姑娘天天与大哥在一起,我们也天天与大哥在一起呀,难道琴儿也吃我们的醋?也以为我们与大哥有一腿?还有……”
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,雪无痕脸一沉,喝斥道:“二弟三弟,你们胡说什么?”
“夯货,叫你胡说!”
天灵鸟从乾坤戒里倏地探出头来,用嘴叼着那块魔砖,梆地在张飞德的脸上盖了一板砖,随又缩了回去,在雪无痕的乾坤戒里躲雨。
张飞德一下蹦了起来,摸着辣疼辣疼的脸嗷嗷怪叫道:“你这死鸟,也来欺负我!哼哼,气死我了!”
陆子龙哈哈一笑,对雪无痕道:“大哥,虽然暂时不见琴儿,但我想应该没事的,吉人自有天相,琴儿姑娘聪慧过人,有百变仙子之称,说不定很快便会回到大哥身边来的呢?”
“唔,四哥,我看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诸葛长风沉吟道:“依我看,琴儿失踪之事,或许与九千岁吕忠贤有关。”
“怎么说?”雪无痕蹙眉道,由于江月琴的失踪,他心中方寸大乱,己经没有了主意。
“呀,是这()
样的,大哥,你还记得吗?丐帮帮主洪九公曾经说过,独孤雄投靠了九千岁吕忠贤,还说那个大善人张福,也是吕忠贤的人……”
张飞德插嘴道:“五弟,咱们现在要找的是琴儿,你怎么老是说什么九千岁一万岁的?还有那个大善人,又关他什么事呀?……”
关文长跳了起来,梆地给了他一个大爆栗,义正词严呵斥道:“三弟,五弟正在说重要的事情,你干嘛要打断了他的话?太没礼貌了!”
这段时间,张飞德老是被关文长打爆栗,又被他当众呵斥,搞得很没面子,现在又被关文长跳起来打了个大爆栗,打得张飞德眼冒金星,脑门上又肿起一个大肉包,张飞德忍无可忍,不禁勃然大怒,嗷唠一嗓子,用手指着关文长的鼻子暴喝道:“呀呔,关文长,关老二,别以为你比我大几个月,就可以为所欲为,老是欺负我!”
被他一瞪,看着张飞德虎目圆睁、气势汹汹的样子,关文长倒有些心虚了,忙陪笑道:“三……三弟,生活很无聊,我只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己,别那么凶嘛,嘿嘿,来,哥给你顺顺气。”
说着,用手揉了揉张飞德的胸口,张飞德一甩手,喝道:“滚!”
雪无痕见状呵斥道:“二弟三弟,休要胡闹,且听五弟怎么说,尽快将琴儿找回来!”
雪无痕既是五人中的结义大哥,而且武功也是五人中最厉害的,在五兄弟中具有极高的威信,他这一呵斥,关文长与张飞德便不敢再胡闲了,二人低着头,乖乖地闭上嘴巴。
“咳”
诸葛长风轻咳一声,看着雪无痕,娓娓道来:“大哥,既然独孤雄投靠了九千岁吕忠贤,他们勾结在一起,必有所图,而你击杀了独孤雄,无疑断了吕忠贤的左膀右臂,破坏了九千岁的图谋与计划,吕忠贤必会恨你入骨,为了报复你,于是便让他的手下人将琴儿捉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