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仪清的话,张飞德大眼一瞪,斥道:“一个头光光的女尼姑,知道什么?丐帮帮主洪九公,他的打狗棒法天下无双,还有神龙掌更是世上一绝,不知道有多么厉害呢,怎么会打不过独孤雄这个大坏蛋?”
仪清吐了吐舌头,不敢说话了。关文长却摆出兄长的架子,用手指着张飞德的鼻子,似个长舌妇一般唠唠叨叨地道:“哎呀,三弟,你看你还没成亲呢,便摆起男子汉大丈夫的架子来了!
嗨,三弟呀,在众目睽睽之下,怎么能够这样说仪清女尼……姑娘呢?要是惹恼了她,一跑了之,又回去做尼姑,你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……”
“哎呀二哥,别婆婆妈妈唠哩唠叨了行不?我怕了你了!”
张飞德听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赶忙捂着耳朵跑开了,雪无痕与诸葛长风等人见了,不禁噗嗤笑了起来,江月琴掩口咯咯笑道:“真是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,嘻嘻,好笑死了!”
丐帮帮主洪九公嫉恶如仇,豪迈不羁,他与独孤雄向有积冤,冲上擂台后,洪九公用打狗棒指着独孤雄骂道:“独孤雄,你表面上光明正大,号称齐鲁大侠,实则卑鄙无耻,心狠手辣,而且还投靠了九千岁吕忠贤,甘心做九千岁的傀儡,为虎作伥,张福便是九千岁的人,以为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吗?”
“轰!”
洪九公的话一出,犹似春雷突炸,众皆哗然,人们将信将疑地望着独孤雄,不知道他怎么与权势熏天的九千岁吕忠贤勾搭上的?
按理来说九千岁吕忠贤是朝廷的人,位高权重,权倾朝野;而独孤雄只是一介江湖人物,江湖中人大都与朝廷作对,独孤雄应与吕忠贤分清界线,泾渭分明才对。
而现在丐帮帮主洪九公,却说独孤雄投靠了九千岁吕忠贤,泰山玉皇顶上登时就炸开了锅,群雄们议论纷纷,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独孤雄。
江湖人不理朝廷的事情,对于九千岁吕忠贤,雪无痕所知不多,此时听了丐帮帮主洪九公的话,雪无痕脑袋嗡的一响,不禁想起了狂战临死前说的话:“雪无痕,只要你不杀我,我便告诉你谁是幕后黑手,是谁指使我害你们全家的!
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更大的秘密,这是惊天之秘,寒铁衣也是别人的棋子,他也是受人指使的,幕后高手另有其人!”
而且,狂战还说雪无痕可能也是别人的一颗棋子,当时雪无痕将信将疑,以为狂战大放厥词,故意吓唬他呢!
现在听了丐帮帮主洪九公的话,雪无痕心中波澜起伏,瞬间掀起滔天巨浪!
或许,当年全家的惨死,可能与九千岁吕忠贤有关,因为狂战不但武艺超群,而且还是骠骑大将军,狂傲霸道,也只有九千岁这样权势滔天的巨擘才能指使他做事。
但是,吕忠贤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是不是九千岁假传圣旨,让狂战这么干的?就算父亲雪松得罪过他,己将雪府全家满门抄斩,为什么吕忠贤还让狂战折辱自己,将自己全身筋骨打断呢?
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阴谋?还是有什么惊天之秘吗???……
听了丐帮帮主洪九公的话,独孤雄义愤填膺地喝道:“洪九公,你胡说八道什么?什么吕忠贤,什么九千岁?跟我有什么关系?你别诬陷我!”
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,又义正词严喝道:“哦,我想起来了,洪九公,上个月我入京时,无意中看见你偷偷摸摸地潜入九千岁的府邸,当时我心中起疑,以为你进去偷什么,为了维护你丐帮帮主的脸面,我便没有说出来。
现在看来,是你居心叵测,与九千岁勾结,投靠了吕忠贤,必有所图,没想到你居然倒打一耙,诬陷我投靠九千岁吕忠贤,我想你是怕我揭穿你,便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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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雄们听了独孤雄与洪九公的话,尽皆面面相觑,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,哪个说的是假话?到底是谁投靠了九千岁吕忠贤?
不过,鉴于先前雪无痕与诸葛长风揭露的事情,以及洪九公嫉恶如仇的一贯作风,只要稍有理智的人,大都相信丐帮帮主洪九公的话。
洪九公一身正气,性情豪迈而火爆,最是憎恨那些女干佞小人,最受不得冤枉,听了独孤雄的话,不禁怒发冲冠,抡起打狗棒便砸了过去,暴喝道:“独孤雄,你别信口雌黄,倒打一耙,老乞丐我便是饿死街头,也不会摇尾乞怜,投靠吕忠贤这个祸国殃民的巨女干!”
“老乞丐,叫花子,以为我好欺负吗?”
看见洪九公气势汹汹地杀来,独孤雄也不禁火冒三丈,抖手处,一柄大刀赫然出现,独孤雄双手擎刀,与洪九公大战起来。
洪九公的打狗棒法天下无双,此时他施展开来,急如狂风骤雨,棒影千重,四面八方都是洪九公的影子,泰山玉皇顶上,呼啸震天,风云骤变!
独孤雄高大宏伟,双手擎刀狂斩猛劈,每一刀挥出,均带起大片的刀影,寒芒四溅,光华漫天,刀气凛冽,激荡长空!
“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