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贺霖前来，她自是看到了。
“齐鸢死了。”顾谦声音低沉，犀利目光看着白露，
“是她杀了齐鸢。”
“什么？”邱妍一惊，忽的抬眸看向白露，眼神也变得复杂。
她的第一想法，白露此举，意在挑起两国动乱。
当然，顾谦也是这么想的，且他肯定，白露就是这个心思。
白露就知道，今日免不了责罚。
她径直来到邱妍身前，“是我杀了她，一人做事一人当，北齐若是怪罪，你只管将我交出！”
她的意思是，这件事情，不会连累到邱妍。
“将你交出？”邱妍试探性询问：“北齐帝认识你凤琪是谁？”
白露微低着头，“不认识。”
邱妍：“白露，我原本以为，你即便要动手，也会等到伤好以后，是我疏忽了，不该留着你。”
白露面色变得沉重，她承认，她是有私心，对，是私心。
“主子，抱歉。”
邱妍：“跟我道歉，有什么用？先说说，你为何杀她？”
白露话语噎住，最后，想到一个蹩脚的回答：
“齐鸢必须死，只有她死了，才不会有人跟你争抢顾谦。”
邱妍不再说话，她需要冷静。
“说的冠冕堂皇，动机却是龌龊，白露，邱妍不想杀你，可不代表我会对你手下留情。”顾谦都要被气笑了。
他唰的抽出腰间软剑，抵在了白露脖颈。
“妍妍，你真不该救她。”
白露看着顾谦那愤怒的眼神，火上浇油，“我杀了齐鸢，你心疼了？”
“杀了你，也不为过！”唰……顾谦利刃轻划，白露脖颈渗血。
“顾谦！”邱妍制止，眼神依旧紧盯着白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