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,一个***的妾室,休想在本夫人面前耀武扬威!”姜柳多看胡莺一眼,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。
胡莺还想多说什么,就听啪的一声,姜柳啪的一掌打在了她的侧脸。
她的脸上,瞬间多了一道五指红印。
她痛捂着侧脸,身体后仰,被汤弈双手搂过。
一瞬间,胡莺泪水啪嗒啪嗒大滴滚落。
“大人,妾身并未说什么过()
激的话语,夫人凭什么要打妾身,大人,你要为妾身做主啊……”
汤弈听后,顺着胡莺的话道:“你若再不知悔改,后院的管家权,我便交给胡莺。”
胡莺转怒为喜,这巴掌,她挨的真值。
“那是你的汤府,你想交由谁,就交由谁。”姜柳丝毫没有因为汤弈的话给刺激到,她现在,只关心自己的成衣铺。
“不可理喻!”汤弈重复着之前的话,他粗鲁拉过姜柳手臂,“跟我回家,闭门思过!
交给胡莺,他也只是嘴上说说。
“放开我!”姜柳极力挣脱掉汤弈手臂,身体一个不稳,就要倒地,幸而,被一双素手缓缓接住。
看到姜柳蜷缩着身体,邱妍忧心问道:“姜姐姐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姜柳没想到邱妍会来,心想着总算有人帮她了。
她忽略掉自己腹部剧痛,单手指着汤弈,向邱妍控诉,“他要拆了我的铺子,邱妍,他要拆了我的铺子,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铺子。”
邱妍看着姜柳这委屈的样子,真心替她抱不平。
她看向汤弈,平静问道:
“汤大人,这成衣铺店契可在你的名下?”
汤弈面色难看几分,被邱妍一句话问的,没了底气,“我们夫妻一体,夫人的铺子,自然也是我的铺子。”
邱妍又道:“据我所知,这成衣铺,是姜姐姐用自己嫁妆购买所得。自古以来,嫁妆都是女性的私产,你无权干涉!”
姜柳点头,“对,这铺子是我的嫁妆,跟你没关系。”
汤弈咬牙,这个邱妍,就是个搅事精。“姜柳,别忘了,我也给了你二百两银子!”
姜柳活了二十多年,在这一刻,她突然活明白了。
她自幼高傲,平生也就向汤弈讨过一次银钱。
因腹部疼痛,她面色惨白如纸,“我算是知道了,什么叫拿人手短。”
汤弈顿觉,姜柳曲解了他的意思,忙解释道:“姜柳,你知道的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就是那个意思!”姜柳正在气头上,根本听不进汤弈只言片语。
汤弈跟姜柳说不通,又转身看向了邱妍,
“邱妍,你莫要曲解本官意思,本官只是不想让自家夫人从商。还有,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情,与你何干?都是因为你,姜柳才开始从商,还请邱姑娘往后,远离我家夫人!”
他认为,邱妍就是罪魁祸首。
姜柳听汤弈这么说,她继续说道:“怎么,心虚了?邱妍是我闺中密友,我们之间的关系,非你能比。”
邱妍是为她打抱不平,她不该被汤弈这般质问。
还有,这铺子是她自己要开的,她心甘情愿,并非邱妍怂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