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也太强了吧,不是说玉山派都是一群菜鸟吗?”
“胡说八道,你们怕是不知道,现在还在北方跟邪派修士对峙的就只剩这个玉山派了,大部分弟子好像都在九江以北的地区执行任务,这才导致这次出战的门人稂莠不齐。”
“是啊,要真的讲实力,玉山派的战斗力绝对是强悍无比的。”
“我看不是,这家伙能赢到现在,应该是纯粹靠那柄飞剑,那可是罕见的上品灵宝啊!金丹期修士都梦寐以求的东西。”
“也是,我看这家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要不是那柄飞剑,他绝对不()
是我师兄的对手。”一个青阳宗弟子出口诋毁,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,就在刚才,他口中的那位师兄,一名筑基期巅峰修士败在了计乘风的剑下。
“承认别人优秀很难吗?有本事你们上去跟他打一场啊,就会在那里吹牛。”名剑山庄的一个女弟子有些看不起一旁嚼舌头的青阳宗弟子。
在台下观看比赛的一众修士中,好多女弟子已经关注到了这一匹黑马。
以一己之力大战到现在,撑起了玉山派筑基期修士的全部门面,就是这个叫计乘风的年轻男子。
虽然穿上了道袍,但是计乘风先前那副浪荡公子的姿态还是隐隐约约的有所显现的。
再加上浑身雷光遍布,强大的气场铺盖在擂台之上,仙剑飞舞,衣袂飘飘,这种神态很难不让一些情窦初开的女子不倾心。
“你啊,我看你是犯花痴了,不就是个牛鼻子道士吗,一看就是肾虚的不行。”一个星辰阁的修士不屑地说道。
一听到肾虚二字,周围的一群女修士全都投来了憎恶的目光。
这种话说出口,其心可诛!
别说那些场外的修士,就连计乘风也似乎听到了这两个字:“肾虚。”
他脸色一黑,这一世最忌讳的莫过于这两个字了。
自从夺舍之后,为了改善自己的肉身体质,他一直在坚持服用炼气丹和训练炼体术,好不容易道基得以重铸,先天肾源得到了补充。
可是却在这个时候还能听到有人说他肾虚!真是然让他汗颜。
在另外一个擂台,先前与计乘风有过冲突的那个天箓阁弟子张文也是连战连捷,实力非常的耀眼。
好多天箓阁的女弟子都围着他不停地呐喊加油,眼神之中尽是崇拜之意。
作为天箓阁筑基期弟子中的佼佼者,他的光环也是十足的璀璨,身具上品灵根,短短十年的时间修为就达到了筑基期,进展神速。
这种傲人的修炼速度,使得门内的一众长老都认为此子乃是天赋异禀,争相抢夺。
成为了天箓阁某位长老的亲传弟子之后,他的修炼一途更加开阔顺畅,只花了将近三十年的时间,又从筑基期初期进阶到了巅峰,在跨出一步便是金丹。
此次参加会武,他凭借师门宝物回响铜镜一路乘风破浪,手中符箓大放光彩。
在天箓阁新一代筑基期修士的心目中,他已经隐隐要超越原来的第一,成为领军级别的人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