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~”
一声奇怪的耳鸣声出现了在场四人的耳中。
这里的时间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击碎了。
被镇魂符定住的三人瞬间就恢复了自由,计乘风手中的紫符应声爆碎,失去了效力。
那三人大喜,手持飞剑就要上来找计乘风的麻烦。
这时,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:“还敢逞凶,罚你们面壁思过三个月!自己去执法院领罚!”
三人听到这声音,吓得立刻停下身形,跪伏了下去:“师尊。”
一旁的郝建也跪伏道:“师尊。”
从浩然峰的半山腰飞来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,手中飞剑正在嗡嗡作响,他冷冷地看了一眼三个人弟子,一挥手将三人给直接扔出了数百米远。
“真是丢人现眼。”
他临空飞行,悬浮在计乘风和郝建的头顶前方,淡淡地看着这两人。
“计乘风,你来我浩然峰是来砸我场子吗?魏甄歌的徒弟可真是一个比一个飞扬跋扈。”来人正是浩然峰首座张洞之。
计乘风见状立刻半跪下来,拱手抱拳道:“张真人,弟子并非有意挑起事端,只是那师兄欺人太甚,他……”
张洞之没有等他说完,就打断了他的说辞:“我浩然峰内部事务,何时需要你五雷峰的小辈来插手。”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在这玉山派中,你那些符箓手段莫要再被我看见,不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说罢,张洞之冷冷地看了一眼计乘风,便头也不回地御空而去。
计乘风被张洞之这么一顿训斥,心中郁闷的很,这老小子倒是真够护犊子的,明明是自己的弟子欺人在先,到了居然把他给骂了一顿。
况且郝建也是他的弟子,眼看着被同门欺负,却无一丝出手相助的意思。
他走到郝建身边,一把扶住他,查看他的伤势,所幸都是一些皮外伤,并无大碍。
“你小子怎么会突然来找我,哎呦,烧鸡!我的最爱啊。”郝建龇牙咧嘴,脸上的淤青疼的他的不能大声说话,不过,当看到计乘风手中拎着一只烧鸡的时候,他立刻不顾疼痛,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。
两人找了个没人地方,一边吃着烧鸡、桂花酿,一边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会被自己的同门师兄欺负成这样?”计乘风看着郝建脸上的伤痕,在他印象中,郝建在浩然峰的人缘还不错,一天到晚笑呵呵的。
“嗨,你是有所不知啊,自从三师兄和四师兄他们俩去了前方北部战场,这浩然峰现在就不再是以前的浩然峰咯。”郝建说着,嘴里吐出了一块鸡骨头,吮了一下手指,又拿起另外一块啃了起来。
“王小虎那小王八羔子,仗着自己是执法长老的亲侄子,在浩然峰公然组织起了一个小团体,平时对我们师兄弟们更是随意打骂,没了三师兄在,根本没有人敢教训他。”
“你们首座不管吗?”计乘风问道。
“你说师尊啊?他最近忙的要命,听说在北方战场那边已经有筑基期弟子开始出现折损了,这几个首座经常一出去就是短则数月,长则半年,哪里有时间管门内事务啊。”
“况且这执法院长老的亲侄子,就算行事过分点,平时那些执法院的人也都是睁一只闭一只,就当没看到,我们想上报都不敢,就怕惹得更大的报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