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往刺史府的路上,看着已经在出榜安民的军士,江茗禹问道。
“这都是你安排的?”
图克斯洛摸了摸脸上的血迹,又是一笑。
“跟着大哥这么久,学也学个一鳞半爪了。”
对于他的进步,江茗禹也露出了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。
约莫一顿饭功夫后,郯州刺史府中。
看着面前耷拉着脑袋、跪在地上的一干西夏兵,江茗禹清了清嗓子。
“朕只问一遍,拿出朕想要的答案,你们就能保住一条小命。”
“你们的命都很金贵,希望不要轻易浪费。”
他的话语如同警告,敲打着西夏兵的心灵,试图打开他们的嘴巴。
他也不管西夏伏兵的反应,直接开口道。
“说,昨夜司徒和颂是如何知道朕要夜袭郯州的?”
想想外面那将近二十万具尸体,跪在地上的一个西夏兵,立马朝前爬了两步。
“大疆的皇帝陛下,我说,别杀我。”
他的声音不住的颤抖着,生怕惹得江茗禹一个不高兴,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。
说到底,谁都不想死。
江茗禹点了点头。
“好,你是个聪明人,朕更喜欢聪明人,说吧。”
见保住了一条小命,那西夏兵长长松了口气,他喉咙一滚,开口道。
“小人只知道日前指挥使大人接待了皇上的信使后,就令我们做好防止夜袭的准备。”
“我就是个普通的崽子,就是你们大疆所说的军士,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。”
拓跋继迁钺的信使?
江茗禹微蹙的眉头,顿时更紧了几分。
这素未谋面的拓跋继迁钺,怎么会知道他的作战风格,毕竟西夏长期闭塞,这根本说不通。
难道拓跋继迁钺身边,还有什么高人指点不成?
可究竟是什么样的高人,才能对他的习惯了若指掌,江茗禹更加不明白了。
他沉吟了半天,才对其他的西夏伏兵道。
“此人说的可是实情?”
剩下的上干人,都连忙不住的点着头。
“正是,我等都有所耳闻。”
剩下的上干人,都连忙不住的点着头。
“正是,我等都有所耳闻。”
还真是这样,江茗禹背着手画了半天的圈子,却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良久,他才朝图克斯洛一挥手。
“将这些人押下去,严加看管,不得有误。”
见伏兵被押走,图克斯洛细长的眉毛,也微微的皱了起来。
“大哥,这些天杀的西夏畜生留着作甚,一并杀了为死去的兄弟报仇,也就是了。”
江茗禹若有所思的摇头道。
“不行,对这些人,我还有更深层面的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