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,当初李昊阳刚称帝时,也是自己暗中通风报信,才让李昊阳得以抵御住费候大军的攻击。这次他要再次成功离间江茗禹和心腹。
这时,外面又传来张佳妮哀怨的声音:“陛下,您怎能轻信谗言,害了丞相!”
江茗禹更加暴跳如雷,大喝一声:“好,你们既然一口咬定丞相清白,朕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那份联名奏折!”
过了片刻,江茗禹的声音又传来:“奏折哪去了?!算了,来人,速速传彭国泷来,我要让他当着你们的面重复那些谎言!”
彭国泷听了暗暗窃喜,起身走出营帐。只见图克斯洛等人都跪在地上,满面愁容,而江茗禹正怒不可遏。
彭国泷刚走进帐中,就见图克斯洛两道剑眉倒竖,怒视自己:“还不快向陛下交代清楚,你这个女干细!”
江茗禹也大怒,一拍桌子道:“图克斯洛,再多嘴朕就重罚你!”图克斯洛也不敢再言语,只能愤愤地瞪着彭国泷。
江茗禹转向彭国泷,缓和语气道:“彭爱卿,你上次的奏折不知为何不见了。为让众人相信你所言非虚,还请你重新抄录一份。”
彭国泷喜上眉梢,忙应道:“遵命,臣这就重新抄写。”说罢提笔就写起来。
他写了一半,忽听江茗禹拍案怒喝:“来人,将彭国泷拿下!”士兵们立刻将彭国泷按倒在地。
彭国泷大惊失色:“陛下,臣并无悖逆之心,何以要拿臣下狱?”江茗禹冷笑,取出一份文书重重摔在他头上:“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!”
彭国泷捡起一看,脸色登时刷白——这正是他上次呈递的“密折”原件!
他检查后发现,两份文书在许多细节上前后矛盾,结结巴巴无法解释。
江茗禹冷声道:“说谎总会露出破绽,你编造的反叛证据站不住脚。还想继续狡辩么?”
图克斯洛也恶狠狠地盯着彭国泷:“果然是挟天子以令诸侯!大哥的机智叫你狗贼无处可逃!”
彭国泷脸色凝重,冷汗直冒,知道自己的计谋已败露无遗。
看着众人的目光如刀,彭国泷咬牙切齿道:“好你个江茗禹,算计我算计得很漂亮!既然已经暴露,我也不再狡辩什么!”
“只求速戮,免我多受皮肉之苦!来人,砍了我吧!”
江茗禹哈哈大笑:“想得美!我定要你供出李昊阳的种种内情,他必定也要陪你去死!”
江茗禹坐下来,淡然道:“先别杀你,如实招来李昊阳城中的女干细还有你给李昊阳透露的军情。”
彭国泷惊讶道:“你如何知道......”
江茗禹笑道:“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,现在要紧的是你好好招供,或许还能死得痛快些。否则只有凌迟大刑等着你,到时求生不得啊。”
彭国泷沉吟片刻,忽然大笑起来:“江茗禹,我死也不会背叛主子的,只管拷问去吧!”
李狗蛋一脚踢翻彭国泷,怒道:“畜牲,还敢犟嘴!快点供出你们的阴谋,否则朕要你好看!”
江茗禹淡然道:“既然如此执迷不悟,就交给你们好生拷问,务必问出实情。注意,不能让他死得太简单。”
李狗()
蛋狞笑道:“大哥放心,我拿捏分寸得很。保证让这畜生生不如死,哭爹喊娘求我们杀了他!”说罢就拖着彭国泷离开。
图克斯洛看着彭国泷被拖走,阴森一笑:“这下彭国泷可要倒霉了,哈哈。”
张佳妮不解地问:“为何这样说?”江茗禹也都怪异地笑着,让她大感不解。
图克斯洛解释道:“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。总之,彭国泷接下来的遭遇会相当惨痛,我们不必过问。”
张佳妮脸红了红,也就不再追问。江茗禹换了话题:“既然女干细已擒,该准备下一步了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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