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意地说道:“恐怕不久之后,台州和桂州都会成为我军的囊中之物。”
田乣趁机附和道:“主公,咱们也该出兵了。”
江茗禹装作不解地问道:“为何?”
田乣便故作诚恳地说道:“主公想想,从私情上说,司马先生是你的弟子,图克斯洛是你的兄弟。从公事上说,你是主公,他们都是你的部下。他们都立了大功,你作为主公的你,难道不该有所表现吗?”
他又退后一步,说道:“当然,这也是为了主公的大业着想。进不进兵,还要看主公的意思。”
江茗禹故意沉吟了一会儿,又看了看张佳琪。
“佳琪,你怎么看?”
张佳琪假装点点头,说道:“江茗禹,我觉得田将军说得有理。我们应该进兵子归。如果让我姐夫和司马先生把所有的功劳都占了去,你这个主公还有什么面子?”
江茗禹咬了咬牙,“好吧。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,那就传令明日出发,攻打子归。”
田乣心中暗喜:你这个笨蛋,终于上钩了。
他强忍着心中的欢喜,又对江茗禹说道:“主公,属下还有个建议。我们不妨再发一封檄文给子归的守将。或许他也会像胡松一样不战而降呢?”
田乣心想:只要江茗禹再发檄文,我就可以收买斥候,让他回报江茗禹说子归的守将也逃跑了。到时候江茗禹就会毫无防备地进入子归城。而在那里等着他的,则是胡松和子归守将联合的十二万大军。到时候江茗禹必死无疑。
说到这里,江茗禹又故作疑惑地问道:“田将军,你给我说说,子归那边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田乣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,笑道:“主公,子归的守将方航,是个无能之辈。他原本是武承运的部下,后来被费候调来镇守子归。他手下的兵马也不过三万人,根本不足为惧。”
“方航对费候也没有什么忠心,一直觉得费候对他不公。属下想,只要主公一发檄文,他就会吓得丢盔弃甲。”
江茗禹皱了皱眉头,“三万人?怎么跟胡松一样?田将军,你觉得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?”
田乣连忙解释道:“主公,这都是费候的安排,或许他有什么深意。再说了,费候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未,就算他想给方航增兵,也没有多余的兵力了。”
()
江茗禹点了点头,“也对。那就再发一封檄文给方航,看看他有什么反应。”
“田将军,传令整顿兵马,明日一早出发,攻打子归。”
田乣高兴地应了一声,正要转身离去,江茗禹又补了一句。
“这次攻打子归的先锋,还是由你来担任。田将军,你是我军中的骁将,卫某寄予厚望。”
田乣点头哈腰地答应了一声,这才退了出去。
等他走远了,江茗禹才打了个哈欠,“奔波多日,真是累了。我得睡一会儿。佳琪你也留下吧。”
听着身后关上的门声,田乣心中暗骂:“江茗禹你这个yin贼,你还想玩弄多少女人?你等着吧,你很快就要死在我的手里。”
等到门外安静了下来,张佳琪突然笑了起来,“江茗禹你演得真好啊。对了,图克斯洛和诸葛郁有消息了吗?”
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江茗禹放下茶杯,“有啊。图克斯洛已经攻下了桂州的半壁江山。诸葛郁也已经拿下了台州的几座重要城池。”
他的语气里透着自豪和欣慰。
张佳琪趁着四周无人,悄悄地对江茗禹说道:“江茗禹,我已经和图克斯洛和诸葛郁的信使见过了。他们都已经按照我们的计划,埋伏在子归附近的山林里。”
“他们说只要我们到了子归城下,就会以响箭为号,同时出击。到时候我们就能夹击胡松和方航的十二万大军,一举瓮中捉鳖。”
“费候的主力一旦被灭,他就再也无力反抗了。”
江茗禹点点头,满意地说道:“好,很好。五天之内,田乣必死无疑。”
他们二人暗中商议的时候,田乣也已经将那封荒唐的檄文发了出去。他看着信使远去的背影,心中冷笑道:“江茗禹,你这个蠢货,你以为你能得到台州和桂州的功劳吗?你不过是我和陛下的棋子罢了。”
“你等着吧,等你进了子归城,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(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