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公公,是你害我全家老小被挟持要挟我必死()
,是不是?”田乣质问道。
“正是在下奉陛下之命,无可厚非啊。”谢程喜理直气壮道。
田乣质问谢程喜是否挟持自己家人,逼他出战。谢程喜理直气壮地承认了。
“去死!”田乣眼中怒火中烧,长刀一挥,谢程喜的头顿时飞了老远!
“田将军!”江茗禹大惊,纵马上前几步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田乣扔下刀,双膝跪地:“江大人,田某被迫领兵,还请开恩,收留我等!”
这一幕让江茗禹震惊不已。他看到了田乣眼中的悲痛和决绝,也看到了谢程喜脖子上的鲜血和惊恐。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局面。他心中有着无数的疑问和困惑。
江茗禹感到自己身陷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,他不知道谁是敌人,谁是朋友。他不知道该相信谁,该帮助谁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做,该怎么说。他只能呆呆地看着田乣跪在地上,等待他的判决。
江茗禹听罢田乣的叙述,仍是一头雾水:“田将军,你究竟是何缘故降我?”
田乣跪地叩头道:“实不相瞒,微臣是被费候胁迫才领兵防守的。望大人开恩,容微臣归降效力。”
原来昨晚谢程喜逼他必出战,田乣今才醒悟,自己中了谢程喜的女干计。
田乣是一名忠心耿耿的将领,曾经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。但是他也是一个爱家之人,不愿意为了权利和名利而牺牲自己的亲人。他知道自己的军队已经不堪一战,如果再次出征,必然是送死。他本想拒绝皇帝的命令,但是谢程喜却用他的妻儿作为人质,威胁他必须率军前往。
谢程喜是一名阴险狡诈的太监,他掌管着皇帝身边的一切。他想要除掉田乣,因为田乣是他眼中的一个障碍。他知道田乣有着皇帝的信任和百姓的敬仰,如果让他继续活着,就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和利益。他想要让田乣在战场上死去,既可以消灭一个对手,又可以借此树立自己的功劳。
江茗禹稍纵即逝地一笑,又反问:“田将军麾下六万之众又将如何?你可得其心了?”
田乣抬头望着身后立正的兵士,坚定地说:“这些都是费候强征而来,心中无战意。我已许他们自由离去或追随大人。”
说罢他转头对众人说:“诸位,我已决意归顺江大人。你们可自由选择离去或追随我等。”
众人窃窃私语,片刻后纷纷下跪:“愿追随大人,共创太平!”
于是江军开门迎纳,田乣六万人全数归降。江茗禹大喜,兵不血刃进入广水。
那天晚上,江茗禹在将军府设宴款待三军将士,以庆祝占领广水。席间,江茗禹举杯示意,夸奖诸将功勋卓著。众将也纷纷敬酒,庆功宴热烈进行着。
这时,田乣提着酒壶过来为江茗禹敬酒。他一面斟酒,一面神色恭顺地开口说:“万分感谢主公开恩纳降,让我得以重新作战。只是我父母妻儿还在费候手中,生死未卜,实在令我惊惶。还望主公开恩,救我全家脱险。”
说罢,他将酒壶置于桌上,两膝跪地,满面堆笑地恳求道:“主公您英明神武,大恩大德,定能救我等全家大小脱离苦海。我田某愚钝,若不能全家团聚,只怕心中总有牵挂,难尽效命啊!还请主公成全,救我等性命!”
江茗禹见他如此恳切,也深受感动。当即爽快应允道:“田将军言重了,你我已是自己人。你家人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此事交给我的心腹张佳琪办理,定会营救成功,让你们全家团聚。”
“谢主公成全!”田乣喜极而泣,再三叩头谢过。江茗禹又让其起身,与诸将一同饮宴尽欢。田乣心中大石落地,看着江茗禹的目光更加崇敬热切了。
这日夜,田乣久久无法入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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