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茗禹这才意识到,他派了这么多刺史县令,自己还是个小白人一个。
藏州除了规模更大人更多富裕点,与他在沐相时也没什么不同。
没奈何啊,只能干吧!
想定主意后的江茗禹,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,笑容令诸葛郁都有些发憷。
“师傅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江茗禹还在微笑着,“我要给费候写封信啊,告诉他藏州被我占了。他肯定要高兴死啊。”
诸葛郁瞬间无语,“你这叫什么事儿啊?之前把阮晨人头寄去京城啦。现在又要通报藏州被攻占的事啦。你这不都是杀人诛心么?”
江茗禹安排把信寄出去后,心里一阵得意,收起笑容,对诸葛郁说:“那个陆建现在咋样了?没被火烧死吧?”
诸葛郁摇摇头:“他被关在藏州大牢里,还活着呢,要不要见见他?”
江茗禹点点头:“快点把他带来吧,我可想跟他聊聊。”
不一会儿,一个头发乱糟糟、衣服破破烂烂、脸色灰败的陆建被两个士兵拖了过来。
一看到江茗禹,他就像见了鬼一样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,你你你……你是江茗禹?你咋会在这?”
紧接着,他的惊讶变成了恨意。
要不是当初江茗禹暗算了他,他在京城的家人也不会被杀个干净!
江茗禹笑眯眯地看着他,悠闲地说:“陆将军啊,昨晚我带兵攻下了藏州,你手下十万大军都被我烧成了灰烬。”
全军覆没?陆建目瞪口呆,半天才骂道:“那个安志超是吃屎长大的吗?”
江茗禹装出一副叹息的样子:“那位神勇无比的安大将军啊,早在城破之前就跑路了,估计早就回京城去了。”
江茗禹看着陆建的模样,心里有些可惜,他觉得陆建是个有本事的人,想拉拢他一起干事业,没想到他这么不识抬举。他诚恳地说:“陆将军啊,你跟我一样都是先帝的人,咱们何必为了现在的朝廷而互相残杀呢?你跟我走吧,我保证你日后富贵无双,你看怎么样?”
陆建听了这话,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,他觉得江茗禹是个大反贼,害死了他的家人,还想招降他,简直是岂有此()
理!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,骂道:“姓江的,你给我滚!你害死了我全家,我跟你势不两立!我陆建就算死了,也不会投靠你这个反贼!要杀就杀吧,废什么话!”
那口唾沫正好溅在江茗禹的脸上,江茗禹顿时火冒三丈,他本来想给陆建一个活路,没想到他这么不识趣,还敢侮辱他。他怒道:“好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来人啊,把他拖出去砍了!”
两个士兵上前抓住陆建的胳膊,把他拖出了大堂。陆建挣扎着大喊:“江茗禹,你个反贼!你杀了我也没用!大奉国不会让你得逞的!”
随着一声惨叫,陆建的人头落地。江茗禹擦了擦脸上的唾沫,冷笑道:“大奉国?哼哼,等我灭了费候,再看谁还能挡住我的步伐!”
就这样,在一声冷笑中,这场藏州大战也就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。
江茗禹收复藏州后,就让图克斯洛和张佳琪负责整顿城内城外的各种事务,他自己则回到了大营。他对张佳琪说:“佳琪啊,你给我派几个人去打探打探,现在外边是啥情况?”
张佳琪今天看起来特别高兴,笑容灿烂得跟朵花似的。她看着江茗禹,轻轻地应了一声,就转身去安排了。
江茗禹也没多想,可能是因为占领藏州的喜悦吧。他又对图克斯洛说:“你去州城找逸霏,让她把生意交给信得过的人管着,自己就搬过来藏州吧。”
有了这么大的地盘,他不想让逸霏他们再在州城受累。
图克斯洛答应了就走了,诸葛郁就问道:“师傅啊,藏州和那么多粮食都拿到手了,还让师娘干啥生意呀?”
藏州库房里的银子,够逸霏一家吃几辈子了。
江茗禹喝了口茶,慢慢地说道:“刚开始我是想靠生意给咱们换粮食。要不是最初有了煤矿铁矿,咱们凭着尚沐那破地方,哪能走到今天?”
“现在咱们确实有点家底了,生意对我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。”
“可我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打仗,就算逸霏来了藏州,咱们也见不着几面。”
“要不给她找点事儿干干,整天一个人多无聊呀?”
“再说了,生意越做越大,说明她也有本事。”
“咱们现在虽然风顺着呢,但万一哪天打输了,藏州丢了,逸霏手里的生意就是咱们东山再起的本钱,这也算是防备着呢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藏州一片太平安宁,整个大奉乱成一锅粥,藏州换个主人也没人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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