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是郑旭的手下,他让我来打探你们的动静,看看你们有没有中毒死亡。他说他在上游投了一种强力毒药,能让你们喝了河水就死。他还说,只要你们死了一半以上,他就能趁机出城攻打你们。”
“我本来不想干这种事,但郑旭威逼利诱,说只要我成功回报,就能给我大量金银财宝,让我过上好日子。他还说,如果我不听话,就会杀了我全家。我也是为了活命,才勉强答应的。”
“我偷偷溜进你们的营地,装作一个猎户的样子,想要打听一些消息。可是没想到被你们发现了。我知道我罪该万死,但求你们饶了我一命吧。郑旭才是罪魁祸首,你们应该去找他算账。”
听到这番话,江茗禹和图克斯洛连都露出了冷笑。这个女干细真是无耻至极,竟然还想推卸责任。他们都知道郑旭是个阴险狡诈的人物,从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对他有用的人。
江茗禹问道:“你既然是郑旭的手下,那么你一定知道他在上游投放毒药的具***置和方法吧?”
女干细一惊,连忙摇头道:“不知道,不知道啊!郑旭从来不会把这种事告诉我们小卒的。他只让我们按时去河边观察水流的颜色和气味,如果发现有异样就立刻回报。”
图克斯洛连不屑地说道:“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谎言吗?你既然能溜进我们的营地,就说明你有一定的本事和胆量。郑旭怎么可能不重用你呢?”
女干细见破绽被发现,心中一慌,嘴里更加胡言乱语起来:“真的不知道啊!郑旭很小气的,他从不肯跟我们分享他的秘密。他只会利用我们为他卖命,然后把我们当成狗一样踢开。你们不要问我了,问我也没用!”
江茗禹和图克斯洛连对视一眼,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决意。他们知道这个女干细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,留着他只会增加麻烦。
江茗禹冷冷地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。”
说完后,他向图克斯洛连点了点头。图克斯洛连会意地抽出腰间的长剑,在女干细惨叫声中刺入了他的心脏。
血花飞溅,在雪地上染出了一片殷红。
江茗禹和图克斯洛连转身离开了帐篷。他们心中都暗自发誓:既然郑旭如此狠毒无情,那就不要怪他们不讲仁义了。他们要用血还血,用命还命,让郑旭知道,他们的怒火是不可触犯的!
“这厮死了,大人,现在怎么办?”图克斯洛也是满脸的不甘心,胸口更是一阵起伏。他指着地上那具被箭射穿喉咙的尸体,那是他们派去探路的小弟。原本以为雪停了就可以出发了,谁知道刚出营门就遭到了埋伏。
怎么办?江茗禹也想知道了怎么办?他已经想破了头,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案。强行攻城,跟自杀根本没什么区别;退兵回去,又不甘心放弃这么好的机会。苦思良久,毫无办法的图克斯洛,唯有旧事重提。
“不然还是火攻吧,大雪停了,烧开城门,应该不是问题。”他试探性地说道。他们之前就想过用火攻的办法,但因为天气太湿润而作罢。现在雪停了,木头也许会干一些。
半晌都没说话的江茗禹,又沉默好一会儿,才苦笑道。“这应该是唯一的办法了,计划照旧,今晚出兵。”他知道这是孤注一掷的赌博,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。他只能希望郑旭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做,没有做好防火的准备。
午后时分,一晚上没合眼的江茗禹,正在小憩,营外突然传了来一阵嘈杂。“不好,楚韵的兵马来了,准备迎战。”这是图克斯洛的声音,很快张佳妮的催促声,也传了出来。再然后,就是兵器碰撞,和人喊马嘶。
江茗禹顿时惊醒,但走出帐篷后,他看见的只有楚韵兵马仓皇离去的背影。“怎么回事?”江茗禹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