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调转马头就要走。
哪能就这么算了,江茗禹赶紧急火火的拦住了她:“张姑娘,留步。”
“幸福来得太突然了,本官就是有些不太敢相信罢了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城防营有张姑娘相助,那绝对是如虎添翼、易如反掌、掌上……”
眼见话风有些不对,摇头晃脑的江茗禹,赶紧及时的闭了嘴。
对面的张佳妮,十分不耐烦的又翻了白眼:“狗官,你哪来那么多废话?”
“你说说看,本姑娘到了城防营,你准备让***点什么?”
说到正事,江茗禹也正色起来:“方才本官看见,姑娘的箭法高超,几乎是百步穿杨。”
“眼下城防营的弓箭手,正缺少个领兵之人,不知姑娘可否屈尊?”
他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傲娇的张佳妮,十分不在意的道:“干什么都行,反正就是为了报答你救了逸霏。”
“明天一早,本姑娘去城防营报道,让你手下的军士,做好了准备。”
江茗禹不能再高兴了:“太好了,本官稍后就通知他们。”
江茗禹略带犹豫地看着张佳妮,轻声开口:“对了,张姑娘,刚才我已经叫了刘姑娘逸霏了,所以……能不能也叫你佳妮?”他的声音有些蹬鼻子上脸的尴尬。
张佳妮抬起手,轻轻拍了一下马鞍上的剑柄,面带笑意地说:“要是你不想活了,随便你怎么叫。”
尽管她说的是威胁的话,但她的语气和表情看上去却很随和,几乎没有一丝生气。
江茗禹一听,脖子仿佛被夹了一下,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:“还是叫张姑娘吧,显得更尊重,对,就是尊重。”
“人与人之间的尊重是非常重要的,对吧,张姑娘?”他尴尬地陪着笑,似乎想掩饰刚刚的失态。
张佳妮轻轻摇头,带着点玩味地说:“尊重当然重要,但是你这么一说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
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轻松,仿佛对这场闹剧不以为意。
张佳妮带着刘逸霏离开后,图克斯洛一拍大腿,兴奋得像个找到肉骨头的傻狗:太好了太好了!
江茗禹被他吓了一跳,心说这货嚷嚷个啥劲啊,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高兴得跟疯子一样。
江茗禹皱眉道:喂!突然间嚎什么呢,像只踩到尾巴的猫,耳朵都要聋了。
图克斯洛讪笑着抠抠头:属下这不是为大人高兴嘛。
江茗禹上下打量他,一副你瞒不过我的样子:哟,说吧,是不是看上人家张姑娘了?老实招来!
图克斯洛这下脸红得像只煮熟的龙虾,嘴里嗯嗯啊啊地不知所云。
江茗禹见状哈哈大笑:行了行了,猜错了是吧,脸都红成紫菜干了!本官本来还想叫逸霏姑娘帮你说好话呢,现在看来是多虑了,哈哈!
图克斯洛着急忙慌地说:大人误会了误会了,属下哪敢惦记人家姑娘。干万别让她们误会嘛!
江茗禹哼哼道:得嘞,既然没兴趣,本官就不瞎操心了。不过话说回来,张姑()
娘长得还算标致,凶一点跟你也称得上凶中带美嘛!
图克斯洛讷讷道:嗯......大人,其实属下还是挺喜欢张姑娘的。
江茗禹摊手道:喜欢就追呗,哥们儿又不抢你女人。不过话说啥子叫你喜欢她啊?动不动拔剑的,我看你俩天天打架也不会腻啊!
图克斯洛两眼放光:大人您不知道,那天张姑娘一脚踹我,那窒息感太美妙了!我简直陶醉其中,她必须是我老婆!
他满脸兴奋地继续说:“后来她拿剑抵我喉咙,我高兴得都要飞到天上去了!她叫我‘登徒子的时候,我感觉不是气愤,而是一种温暖和亲切,就像春天的第一缕阳光。”
江茗禹翻个白眼:我靠,怎么她还一脚踹到你心窝子里去了啊,你这家伙不会是变态吧?“还有春天的第一缕阳光?真是够了,要是跟她在一起,恐怕你永远看不见明年的春天了。”
他警告道:“就你这小身板,恐怕张佳妮还没追到手,你就先被她剁成碎片了。”他既关心又担忧图克斯洛的幸福。
图克斯洛一把抓住江茗禹的手不放,嘴里絮絮叨叨:大人,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?
江茗禹一个激灵,心说什么情况,才发现自己被人牢牢抓住了手腕,赶紧嚷嚷道:喂!把爪子给我拿开!谁追得到谁是你们的事,别缠着我!
图克斯洛一副死要面子的架势:大人你要是不帮我跟刘姑娘说好话,我就死死抓着你的手不放!
两个大老爷们在街上扭扭捏捏,引得路人纷纷侧目:瞧啥呢,两位大人在干嘛呐?
听说图大人看上江大人好些日子了,这下看来当真啊!
这可是尚沐的大喜事啊,可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?
有啥别扭的,图大人除了不能生孩子,哪点不如女人?
江茗禹听见生孩子三个字,憋得老脸通红,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他着急对图克斯洛嚷道:行行行,大哥,我这就去办!快把手拿开,你这样要让我一世英名丧尽啊!
图克斯洛仍不放手:你先保证帮我说好话!
江茗禹赶紧求饶:保证保证,我保证满足你所有要求,快放开我的手!
江茗禹回了州衙门牙都要咬碎了,心说我和你个受虐狂没完。
这时门卫禀报车霆押解至此,江茗禹长出了一口气,赶紧喝干凉透的茶水道:快带我去见,免得烦心!
江茗禹暗想,总算能暂时把这尴尬事抛到脑后了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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