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茗禹拿着手中的草图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听到图克斯洛的问话,一下子愣住了。
“什么怎么办?出什么事了?”他有点迷茫地抬起头,脸上写满了疑惑。
城防营的事对他来说太重要了,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。
图克斯洛一张脸黑的吓人,直接一脚踹在跪地上缩成一团、像只壁虎似的李狗蛋身上,骂道:“让他自己说去!”
江茗禹这下脸色更难看了,但还是强压着火气,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:“到底什么事?还有,城防营怎么了?”
李狗蛋被踢得业牙咧嘴,蹲在地上缩成一团,脸上挂着讨好的笑,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大人,这事儿,还得怪您呢。”
江茗禹一听这话就慌了,他抓着李狗蛋衣领把他拎起来,眼睛瞪得滴溜圆:“你要是再废话我就削了你!赶紧给我老实交待!”
李狗蛋被他吓得腿都软了,哆哆嗦嗦地说:“大人,当初刘天宇的事儿过后,属下又忍不住犯了老毛病,在城防营里对人家军士动手动脚的......”
““卧槽!”江茗禹一听立马就炸了,他一脚踢翻李狗蛋,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大骂,“我特么当你是人才收的你,谁曾想你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!”
后面的话被他生生咽了回去,怒不可遏的江大人深呼吸几口气,强忍着一口恶气,压低声音说: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次到底做了什么好事?”
“大军才组建多久?,你就敢在人前人后到处胡来!”
“我的面子往哪搁?尚沐的前途往哪搁?你这头猪!”
李狗蛋被他吓得腿软,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,嘴里喃喃道:“大人息怒,属下知错了......”
江茗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,脸都气歪了:“知错?你还知错?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,我早把你碎尸万段了!”
说罢一脚踹在李狗蛋腿上,力道之大,直接把人踹翻在地。
李狗蛋疼得业牙咧嘴,哎哟哎哟直叫,江茗禹这才冷哼一声,甩手转身离去。
江茗禹在屋里来回踱步,脑海里翻江倒海,各种思绪混杂在一起,让他简直要爆炸。
他握紧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肉里,双目通红,牙关紧咬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——不管用什么手段,也要给李狗蛋一个教训,打断他的狗腿!
江茗禹一拳砸在桌子上,桌子发出“咚”的一响,上面的茶杯跟着颤了几颤。
“可恶!太可恶了!”他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牙根都在打颤,“这五万大军是我辛辛苦苦组建起来的,此时要是没有处理好,数万大军星流云散,咱们死不死不说,本官之前的努力,就都白费了。”
他越想越气,眼前都有些发黑了。
五万人马,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
这是他在尚沐这片沃土上生存的最后希望,是他实现夙愿的唯一途径。
一旦失败,他在朝堂上的地位立刻暴露,届时没有丝毫立足之地,只能归隐田园,望洋兴叹。
江茗禹在屋里来回踱步,努力平复着翻腾的心情。
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思考,否则一旦藏不住火气,只会雪上加霜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理性分析形势。
要想方设法弱化这个事件的影响,保存大军实力。
再则,无论如何要给李狗蛋一个教训,不然难免麻痹大意。
最后,还要设法向皇上解释这场突发事件,维护自己在朝中的地位。
江茗禹重重地一拳砸在桌上,桌子“咚”的一声巨响,茶杯跟着晃了几晃。
他()
双眉紧锁,目光如炬,脸上写满怒气。
“可恶!太可恶了!”他大口喘着气,强忍着内心的怒火。
李狗蛋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对他的当众羞辱,这让他怎能忍受?
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,他恨不得立刻将李狗蛋碎尸万段。
江茗禹用力揉着太阳穴,脑海中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:必须给那畜生一个教训,打断他的狗腿!
但另一个声音及时制止了他:冷静,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。
大局为重,不能因为一时冲动犯下大错。
江茗禹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翻腾的心绪。
的确,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法设法稳定军心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也许,可以利用这次事件在军中树立威信,但处置必须慎之又慎,才能将败象转为胜机。
江茗禹在屋里反复踱步,终于有了个大致计划。
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目光重新亮了起来。
也许,可以利用这次事件,给与李狗蛋一个教训,同时在军中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信。
只要处置得当,或许可以化腐朽为神奇。
江茗禹黑着脸大步流星地走进城防营大门,脸上阴云密布如同乌云遮天。
守门的士兵们纷纷侧目,眼神怪异,小声议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