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雪纷飞中,江茗禹站在马背上,一边拍打粘在身上的雪沫,一边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:怎么办,还能怎么办?
他的语气里充满着焦虑和担忧:眼下最重要的,就是尽快返回尚沐,壮大我们的实力。
手里的家伙硬了,才能做到从容的应对,以后出现的各种麻烦。
过不了多久,就要过年了,春风一起,齐王不来,西夏人也要来了。
江茗禹的眼睛里布满了忧虑的神色,他皱紧了眉头,脸上满是焦灼。
图克斯洛默默地听着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他直接抖了抖缰绳,驾着马直奔城门而去。
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。
司马府内,书房里。唐承安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,他双眉紧锁,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。房间里很安静,只听得见轻微的呼吸声。
这时,房门被人推开,一个身材矮胖如水缸的黄超然走了进来。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很是平静。
唐承安抬头看到来人,原本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眼中也透出一丝不悦和嘲弄的神色来:黄兄,你怎么来了?语气中隐隐透出敌意。
黄超然仍是一脸淡定,开口道:听说唐兄被刺史大人斥责,特来探望。
唐承安冷哼一声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一副极不以为然的样子:黄兄的消息,还真是灵通。语气中满是讽刺。
想起今天和之前的种种,唐承安心中对王哲和江茗禹的怒火又增添了几分。
他咬紧了牙关,拳头也握得死死的,脸色显得更加难看和阴沉。
唐承安双眉紧锁,脸上充满怒气,他怒视着黄超然,语气中满是责备:如今非但没按齐王的命令弄死江茗禹,还将王哲逼到了刚刚继位的皇帝那边。
这就等于在无形中,给伺机夺位的齐王,又制造了一个***烦。
如果此事被齐王知道了,将这一切搞砸的我,也吃不到什么好果子。
黄超然轻轻撩了下自己不长的胡子,一脸自信:这城里的事,还很少有什么,能瞒过黄某的眼睛。
唐承安闻言翻了个大白眼,表情更加不悦:既然黄兄这么大能耐,为何不知当日刺史大人已拿到兵部批文?
若不是你的错误情报,本官也不可能在刺史大人面前,吃了那么大的亏。
现在好了,非但江茗禹还活着,本官也被罚面壁思过,若齐王殿下降罪,如何是好?
说到这里,唐承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拳头也握紧了,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。
黄超然脸上毫无歉意,语气平静地说:唐兄,过去那些事,确实是小弟欠缺考虑。
可如今木已成舟,再去追悔,也于事无补。
现在最重要的,是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,尽快除掉江茗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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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ot;如此,不但唐兄你在齐王殿下面前有所交代,小弟也能报了当日的一箭之仇。
唐承安哼了一声,脸色仍然很难看:杀江茗禹,说的轻巧。
现在的他,不仅手握五万大军,还有王哲为其站台,早已是今非昔比。
一旦轻举妄动,被王哲和江茗禹抓住把柄,那就绝不是小事。
我们死了没什么,可耽误了齐王殿下的大事,那就是百死难赎的罪过。唐承安说到这里,拳头握得更紧了,脸上流露出焦虑。
黄超然却冷笑一声:唐兄一贯头脑清澈,怎么事到临头,还糊涂起来了?
虽然明面上动不了江茗禹,但我们可以在背地里下手,机会总会有的。黄超然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