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部直书“如朕亲临”四字,更是技巧超群,刀刻之妙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透着一股古朴的韵味。
太子将令牌递给江茗禹后,严正叮嘱道:“此乃父皇赐给本王的“监国手令”!本王现在命你,立刻带着它前往左护都卫,找独孤将军。
到时……你把手令呈给他看,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太子看江茗禹收下令牌后,直接往袖里一放!
忍不住又提醒道:“这手令是蓝田玉做的,脆得很!但凡因刻碰而缺一小角,不但失去作用,你的脑袋还得搬家!”
语毕,江茗禹这才赶紧用黄绸缎重新包裹,再藏进自己怀里。
接着,江茗禹随小成子的步伐,来到马廏,骑上太子坐骑;出东宫后,一路向东,直奔左护都卫。
左护都卫守门卫兵,老远就认出太子的坐骑汗血宝马,可骑乘者却是江茗禹!
不明所以的卫兵们,立刻将江茗禹拦下。
江茗禹被卫兵拦下后,二话不说,直接从怀里翻出令牌。
卫兵们一看到“如朕亲临”四个字,立刻放行通过!当独孤求败见到江茗禹和他手中的令牌时,也是陷入沉思,良久不语。
“传令!”独孤求败突然放声令道:“左护都卫,全军备战!”
两刻钟后,江茗禹随独孤求败来到校场,这时场上已列队排好全副武装的甲士,共计二千六百余人!
这二千六百多名甲士个个身手矫健,寸头小脸,身着钢铁料甲,手执长矛弓弩,端的是威武不屈之姿。
在炎热的烈日下,甲片闪闪发光,锐不可当。
最先入目的是那银白色的钢铁甲片,覆盖全身各处,坚不可摧。
头盔下那双眼睛炯炯有神,透出钢铁般的气魄。
手中长矛峥嵘,弓弩张开,其势摧枯拉朽,令人生畏。
他们在烈日下列队站立,银白色的甲片闪着刺眼的光芒,锋利的矛刀直指天空,眼神如电,气势如虹。
他们个个身手敏捷,器械纯熟,整齐划一的队形与一丝不苟的举止,都显示出过人的训练与纪律。
那种威严磅礴的气场,令江茗禹顿生敬畏,乃天子之兵也!
又一刻钟过去,大太阳底下,身着夏服的江茗禹已是满头大汗,何况是眼前那群一身甲胄的士兵们。
“独孤将军,这三伏天的……要不……让军士们先行卸甲,回室内待命?”江茗禹怯声提议道。
独孤求败也是身披甲胄,浑身是汗。
他呲了一声后,回道:“现如今……宫里出大事了,谁还顾得着三伏天、四伏天的!再等等。”
不知又过了多久,传令兵捧着一只信鸽来报。
独孤求败熟练地取下信鸽脚上的信签,打开一看,上头写着一个字:丙。(暗号:状况三的意思)
读完信签的独孤求败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接着,他又传令,招二十员龙阳军过来;不一会儿,二十员甲士列队在他的面前。
独孤求败命他们卸下明甲,仅着暗甲,并换上大内侍卫的飞鱼服,护送江茗禹返回东宫。
“现在宫里情况不明,国疑之际,草木皆兵……”
独孤求败看着江茗禹,语重心长的说:“有人封锁皇上驾崩的消息,恐有贼人欲趁机废太子……改立新君!”
听到这里,江茗禹的脊梁骨忽然感到一阵酥麻!
这时他才意识到,自己正陷入帝国权力中心的()
风暴之中。
独孤求败接着说:“按律,武官未持虎符,不得擅自带兵离营;但文官可以,至多可领兵三百。可是……你的品级太低,只能先拨二十员给你。”
江茗禹明白现在的处境后,骑上汗血宝马,带着二十员龙阳军,立刻赶回东宫,保护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