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照对此种情况,早有预料,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退一万步讲,难道在座的诸位,有谁希望夏国变得更加强大嘛?”
“与其到时候覆水难收,有心无力,不如趁现在未成气候,将其扼杀在萌芽之中!”
说罢,捏紧拳头,敲在了桌面上。
宛如那其下,就是即将崛起的夏国。
俨然树立起了共同的敌人。
天照很清楚,无论这些神明,再怎么精于算计,也绝不会想再体验一次,被古老东方支配的感觉。
那是被刻在骨子里的恐惧。
面对上他们,还要比面对上zero,更加的无力....
梵天按了按手,制止了将要开口的湿婆,说道:“你说得都有道理...”
顿了顿,话锋一转,又继续道:“但是,那个地方离你东瀛,可不是一般的近啊!”
“为什么不自己动手,非要拉上我们呢?”
说着,指了指地图上的尔滨市。
其实梵天很好奇,也很疑惑。
那个地方离东瀛三岛,可不是一般的近啊!
要玩什么手段,大可以直接玩了,又何需大费周章,跑来游说他们呢?
而且,神明又不傻子,天照也不可能不清楚,他们不会被利用,也更不可能去当炮灰。
可她偏偏还选择了这样做....
耐人寻味啊!
“因为这次的行动,我们东瀛方面不能直接出面。”天照深吸一口气,咬牙切齿道:“上次的事情,诸位都在现场,相信也清楚原因吧?”
“zero放言若我等,再出现在夏国的国土之上,就会以万魂幡来摄我东瀛。”
“这个混蛋什么事都做的出来.....”
上次在东海之事,可有不少神明,隐去身形在暗处观望,天照就不信里面没有梵天?
很显然,这个混蛋就是明知故问的。
就是在逼她自揭伤疤。
而尽管恨毒了夏国,恨毒了zero,却依旧不敢把zero的话,置若罔闻。
毕竟那就是个毫无顾忌的混账。
而且,他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,等一个合理的借口,然后顺理成章地填充他的万魂幡.....
“天照,既然你都那么忌惮zero,还不如夹着尾巴做人....”毗湿奴双手抱于胸前,轻蔑一笑,嘲弄道,“又何必联合奥丁,联合我们,撺掇这个局呢?”
“说不定zero,就把你当做一个屁,给放了....”
这么多年以来,毗湿奴最不理解天照,最不理解东瀛的,就是这一点。
既怕人家怕得要死,甚至都不敢亲自出手,唯恐被抓到把柄,被打击报复。
结果还偏偏不安生,非得背地里去挑衅使坏。
什么玩意啊?
还不如去给夏国摇尾乞怜呢!
天照闻言,嘴角直抽搐,目光一凛,咬牙道:“奇耻大辱,不能不报!”
“夏国也好,zero也罢,都必须得死!”
天照很清楚,天竺这些神明看不起她,更清楚湿婆与毗湿奴,就是梵天的嘴替。
但若非有求于人,有更棘手的zero,她又怎会受这个窝囊气?
怕是早就翻脸了!
这一笔笔羞辱,都被天照记下了,等到解决完夏国,()
就该轮到天竺了.....
“好了,毗湿奴,少说两句。”
梵天见火候差不多,叫住了毗湿奴,打起了圆场,说道:“天照,你与奥丁将我们邀请过来,想必是有了对付夏国之法....”
“先说来听听,让我看看你们的对策。”
歧视归歧视,可还是正事要紧。
诚如那东瀛老娘们所言,此时此刻的夏国,才是他们这些神明,共同的敌人。
有zero在一天,就不是内讧的时候。
天照强压下怒火,竖起一根手指,沉声道:“第一步,毁掉他们的朝圣之地.....”
“尤其是罪证陈列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