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云舒微微一怔,疑惑道。
建一所综合性大学,占地绝对不小,至少都是7000亩起步。
她相信宁宴肯定是清楚的。
但他却不仅答应的极其爽快,甚至还可以随意挑选....
慕大富婆很是好奇,她老公放出如此豪言的底气,究竟从何而来....
“以前打赌赢来的呗!”
宁宴耸耸肩,笑道:“没办法,你老公赌神在世,十赌十赢!”
“有手就行啦!”
说着,做了个洒洒水的手势。
俨然一副自卖自夸的模样。
满是得意之色。
不过,他也的确没说谎,真的是从那些大冤种手里,挨个赢过来的。
别说只是那四个省了,全国各地皆是应有尽有。
慕大富婆想建多少个校区,都可以一应满足。
“就在那吹吧....”
“还不是出老千?”
宁老爷子撇撇嘴,拆台道。
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除了赌桌上赢来的,他把那些贪官的家产,也都给昧下来了.....”
别人不知内情,老爷子还能不知?
最开始是那些世家小子们,并不了解宁宴的能力,无一例外输得彻底。
而赌徒心理往往就是如此。
越输就越不服输,就越想赢回来,最终输得裤衩子都没了。
而那些被宁宴解决的贪官,搜刮的地皮就更是大头。
慢慢累积,直到他出国....
“那叫战利品!”
宁宴昂首,愤愤不平,振振有词,自辩道:“我去给他们出工出力,收点报酬,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?”
俨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有付出就得有回报,这是天经地义的吧?
总不能让他打白工吧?
这可是辛辛苦苦的跑通告呢!
而且,抛开事实不谈,这些地皮进他宁某人的口袋,跟进国库又有什么区别呢?
再说他这做弟弟的,给自己姐姐准备一份嫁妆,不过分吧?
“好好好,战利品。()
”
慕云舒看着幼稚的宁宴,浅浅一笑,俏皮道:“那地皮的事,我就不客气了哦!”
“好说好说,这事晚上咱们再详谈.....”宁宴舔了舔嘴唇,坏笑道。
说罢,那玩味的目光,在慕大富婆的身上,来回地打转。
那详谈二字,似有深意。
就是不知宁某人,要谈的具体内容,是次数,是姿势,还是什么了.....
“宁宴!”
“正经一点!”
“爷爷奶奶在呢!”
慕云舒闻言,白了一眼,娇嗔道。
她没想到,两位长辈还在,她家这大色狼,居然还会整这死出....
“你想哪儿去了?”
宁宴不慌不忙,收敛神色,随即倒打一耙道:“我说的是,详谈哪块地皮,又不是问你要报酬....”
眸中闪过一抹玩味。
报酬二字,咬得极重。
很显然,宁宴知道慕大富婆会想歪,但他就是故意的....
毕竟,这种逗慕大富婆的机会,可不多见啊!
“烦人精!”
慕云舒咬牙,用口型无声吐槽道。
“小宴,别总是欺负人家舒丫头。”江月白见状,说道,“她要是受气了,拿你是问。”
“知道了....”
宁宴看着‘胳膊肘往外拐"的奶奶,撇撇嘴,拖长尾音,不情不愿地应道。
若是老头,他多半会顶嘴。
可谁让这是江月白女士呢?
面子还是得给的。
“谢谢奶奶!”慕云舒眨眨眼,笑道。
说着,看向自家男人。
满是炫耀之色。
“哦对了,老爷子,商量个事呗?”宁宴猛地想起来什么,将手靠在老爷子肩上,满脸堆笑,谄媚道。
“哟!”
“称呼都变了?”
宁老爷子见状,调侃道:“你这是要求人呀!”
“先说来听听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