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,宁宴是个哲学家。
只不过,他的这个哲学,多带了些与众不同的颜色
“哼!”
“别以为我听不懂,大色狼!”
“总有一天,姐姐要把你的嘴给缝起来。”
慕云舒抬手掐向宁宴的腰间软肉,轻哼道。
这要是换做以前,慕大富婆或许会不解其意。
但现在却已经今非昔比了,他一张嘴,她就能秒懂了
哲理?
歪理还差不多。
她还真是头一次听到,有人把搞涩涩,粉饰得那么清新脱俗的!
宁宴面不红心不快,凑近慕云舒,继续调笑道:“我觉得慕甜甜是第二种,你觉得呢?”
有一说一,宁某人真觉得慕大富婆,是第二种情况的天赋玩家。
而他刚好也有满足条件的硬件配置
要是能试验一下,那就堪称完美了。
“呸!”
“懒得搭理你。”
“赶紧给我睡觉。”
慕云舒啐了一口,娇嗔道。
说着,转过身去,背对着宁宴。
不再接他的话茬。
毕竟,一旦让宁宴搞涩涩上头,唠到明天早上都停不下来。
某人可以随心所欲补觉,她可还要上班呀!
宁宴见好就收,将头靠在慕云舒的肩上,搂住她的腰肢,笑道:“睡睡睡,晚安,我的笨狗老婆!”
“晚安,我的色狼老公!”
~~
几天后。
清晨。
七点半。
慕云舒早早地就起来,画好了妆,就差口红没涂,等着某人过来
但左等右等,始终没等到某人,习惯性地从身后搂着自己。
慕大富婆转头一看,却只看到宁宴惬意地裹在被子里,丝毫没有要动弹的意思。
随即站起身来,走到床边,俯身贴近,轻声呼唤道:
“宁宴?”
“宴哥?”
“老公?”
“你这是没醒,还是在装睡呢?”
说着,抬手戳了戳宁宴的额头。
慕大富婆很是疑惑
之前她只要一下床后,他就会醒过来,等化妆差不多后,就凑过来索吻。
没有一天是例外的。
但偏偏今天却是没有
太过于一反常态了。
简直是咄咄怪事,完全不符合宁宴的人设!
宁宴紧裹着被子,慵懒着地躺着,连眼皮都懒得挑一下,开口道:“嘛呢?”
“这一大早的”
很显然,宁某人在就醒了,只不过没有一点想挪窝的欲望。
慕云舒趴在床边,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宁宴,柔声问道:“你今天咋回事,这么反常?”
“连每天例行的早安吻都不要了?”
说着,又再次摸了摸宁宴的额头,确定他没有发烧生病。
慕大富婆还是没想明白,宁宴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。
以宁宴对早安吻的执念,就算她忘了,他也不可能忘的。
而且,他们俩昨晚也没吵架呀
宁宴打了个哈欠,挣扎着抬起了眼皮,打趣道:“昨晚上伺候皇后娘娘,操劳过度,我在养精蓄锐”
两个成语其中各两个字,咬得极重。
这言下之意,不言而喻。
怎么过度的,又在养什么,两人心知肚明。
慕云舒闻言()
,翻了个白眼,娇嗔道:“我信你个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