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舒,你要是想要一个奖杯摆在家里,我可以让他们快递过来。”
你别说,你真别说,宁宴是真觉得慕云舒这个提议好。
不仅得一份荣誉,顺带还能摆在家里,当一个装饰品。
而且也极具可操作性。
毕竟,大夏国剧盛典是他老妈投资的,总评委还是他家一个远房亲戚。
只要一个电话,奖项和奖杯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的。
“”
“还是让宵夜来堵住你的嘴吧!”
慕云舒翻了个白眼,摇了摇头,无可奈何地说道。
她常常因为跟不上宁宴那天马行空的思维,而感到自卑。
就在慕云舒准备继续往下走之时,只见宁宴朝她伸出了手,疑惑地问道:“你伸手干嘛?”
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让慕大富婆看不明白一点。
而且,她还从宁宴的眼睛里,看出来了期待之色
出于对宁宴的“戒备”,慕大富婆不由地后退了一步,保持安全距离。
“牵着一起走呀!”
“我都一整天没牵我家舒舒的手了。”
宁宴眨眨眼,委屈巴巴地说道。
这回宁宴还真没胡诌。
毕竟,慕大富婆今天一大早起来,例行一个早安吻后,就匆匆上班去了。
直到现在才回来。
可不就是整整一天了嘛?
“幼稚!”
“别人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带了个儿子。”
慕云舒乐了,嘴角不自觉上扬,娇嗔道。
说着,伸手牵住了宁宴一直举着的手。
慕大富婆算是确定了一件事,男人这种生物,成熟的时候,是真的很成熟。
幼稚起来,也是真的很幼稚!
甚至连读幼儿园的小孩哥,都比不过一点。
宁宴捏了捏慕云舒的手,淡然一笑,玩味道:“那你不也还是牵上了嘛?”
()
“不然,婚礼的时候,女方为什么会被叫新娘呢?”
现代人对新娘的理解,一般都是新婚妻子。
但之前,宁宴在抖音上,看到某个不知名博主科普过:
在古代,男性结婚时被称为新郎,是因为他们被视为“新的儿子”。
而女性则称为新娘,因为她们成了男性的“新的母亲”。
不过,怎么解释其实并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宁宴给慕云舒当“儿子”,也不是不行,反正他每天都抱着她嗦。
因为正常的恋爱固然重要,但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!
“歪理一大堆。”
“赶紧走吧,等会宵夜凉了。”
慕云舒闻言,白了一眼,开口道。
说着,拽着宁宴的手,快步往下走去。
听着宁宴那层出不穷的歪理,以及越来越变态的理论,慕大富婆实在无言以对。
只得先转移话题,远离战场。
“行,还是吃宵夜要紧一点。”宁宴淡然一笑,说道,“吃饱喝足之后,再来探讨这个问题。”
今晚的绝色扮演,一下子就让宁宴期待住了。
哪怕经验丰富如他,也从未体验过这种剧本。
直到此时此刻,宁宴终于理解,为啥那么多同道中人,会磕蕾子和煦子了
“德行。”慕云舒看着两眼放光的宁宴,娇嗔道。
~~
一楼。
客厅。
慕大富婆下班带回来的宵夜,满满地堆在桌上。
宁宴埋着头,专心致志地撸着串。
而身旁的慕云舒,却盯着手机,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“舒舒,你看什么呢?”
“有这么好笑嘛,笑得这么开心?”
宁宴抬起头来,看向喜笑颜开的慕云舒,问道。
宁宴寻思着,慕大富婆的抖音,大数据一般推荐的,都是财经股票类的新闻。
他不明白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,为什么能让她笑得如此开心?
“嗯?”
“今天最热点的新闻呀,你没看嘛?”
慕云舒闻言,抽了张纸巾,擦了擦嘴后,笑问道。
顿了顿,玩味地看向宁宴,打趣道:“我记得某人不是号称,一天二十四个小时,除了吃饭睡觉都泡在抖音?”
这并非慕云舒杜撰,而是宁宴之前吹嘘的原话。
虽然有些夸张,但他的确是抖音的狂热爱好者。
恨不得所有时间,都流连于擦边视频。
慕大富婆也没想到,她家宁宴居然会错过了,这个最好笑的热点。
“今天有个老朋友回国了,约我去洗了个脚。”宁宴耸耸肩,如实解释道,“回来就上去看文艺片了,到现在都还没开过抖音。”
说着,宁宴拿起酒瓶,又将慕云舒见底的酒杯,给浅浅满上。
微醺的慕云舒听到这话,顿时来了精神,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宴,双手叉腰,傲娇道:“哦?”
“洗脚?”
“你洗的是92,95还是98的?”
“如实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