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后。
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慕云舒,察觉到宁宴的手,不知何时又放在了她的身上,往后缩了缩,求饶道:
“宁宴,我不行了,放过我。”
“不要啦!”
说着,一把抓住宁宴的咸猪手,不让他再进行其他的动作。
慕大富婆急的都快哭了。
一向从不后悔的慕云舒,无比后悔自己的决定。
鬼知道她在刚刚过去的那两个小时里,都经历了些什么.....
“我亲爱的老婆大人,这才哪到哪呀?”
宁宴以手撑面,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,玩味道:“不是让你中场休息半个小时了嘛?”
“怎么第二场还没开,你就未战先怯了呀?”
说着,那只被慕云舒握住的手,挣脱其束缚,与她十指相扣。
原本按照宁宴的计划,他是打算先赛几场,三四个小时的。
看看他家舒舒同学,能嘴硬到几时的.....
结果哪曾想,才过了区区一个半小时,她就高举白旗,要求休战,中场休息了。.
丝毫不复开战之前的‘嚣张"气焰。
也不再放狠话了,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那,缓解着剧烈运动后的呼吸急促。
“谁知道你体力那么好呀!”
“我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....”
慕云舒翻了个白眼,娇嗔道。
说着,抬手戳了戳宁宴的胸口。
绯红的脸上,满是委屈之色。
慕大富婆平时虽然工作忙,但每天总会抽出时间,撸铁锻炼身体的。
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却是完全低估了宁宴。
就算已经缓了半个小时,她依旧觉得浑身发软....
“我对你很温柔的好吧?”
“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嘛?”
宁宴坐起身来,把玩着慕云舒散乱的发丝,淡然一笑,开口道。
天地良心,他宁某人考虑慕大富婆没有任何经验,又是第一次,真的已经极其温柔了。
而且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。
不然,不可能她一说停就停,还给什么中场休息时间呀.....
也就是因为,她是他老婆,才能有这么特殊的待遇。
“有!”慕云舒脱口而出。
顿了顿,又情绪激动地控诉道:“你来被折腾一个多小时试试?”
“我觉得人都快没了.....”
慕大富婆算是发现了,宁宴这家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她现在心里那个悔啊!
千不该万不该起什么好奇心,非得尝试一下....
更不该在赛前挑衅这个坏胚。
“那等会我躺下,换你来折腾我怎么样?”
“我保证让你为所欲为,还绝对一声不吭。”
宁宴凑近慕云舒,贴到她的耳边,调笑道。
很显然,他就是故意的。
宁宴就喜欢欣赏慕大富婆,现在的这副又羞又气又怕的可人模样。
如果可以的话,他真想录下来,反复鉴赏.....
只不过他要是这么做的话,某人大概率会冲上来咬死他。
“不要!”
“我要睡觉了,才不和你这个大色狼一起玩了。”
慕云舒闻言,吓了一激灵,猛地推开宁宴,紧紧裹着保护自己的被子,躺在了床上。
跟无足轻重的面子相比,慕大富婆()
觉得还是她的身心健康,更加的重要。
宁宴要嘲笑就嘲笑吧,她反正是无所谓了。
“哎呀呀,也不知道刚才是谁,那么信誓旦旦的说....”
“要把我拿下,还要把我就地正法的?”
宁宴不慌不忙,慢悠悠地躺在了慕云舒的身旁,语气玩味,调侃道。
什么叫虾仁猪心?
这就是了。
用慕大富婆的原话,来对她贴脸开大嘲讽。
这感觉的确是很不错的。
“我不知道!”
“反正不是我!”
“谁说的你找谁去。”
慕云舒捂着耳朵,脱口而出,娇嗔道。
此时此刻的慕大富婆,宛如一只掩耳盗铃的鸵鸟。
只要她自己不承认,就不代表她说过。
反正宁宴又没有证据,她可以死不认账。
“舒舒,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。”
“尤其是,跟我撂狠话的时候....”
宁宴捏住慕云舒的发丝,用其扫了扫她的脸,笑道。
他不由地想起了煦子的一句话,人还是刚认识的时候好啊,大方虚伪热情礼貌.....
哪像他家舒舒同学,现在这个模样呀?
但不得不说,宁宴是越来越喜欢慕大富婆了。
很是反差.....
“哼!”
慕云舒冷哼一声。
同时背过身去,宣示着自己的‘不满"。
一点儿都不想再搭理,这个肆意嘲笑自己的死鬼,.
宁宴将慕云舒的动作尽收眼底,眸中却闪过一抹狡黠,清了清嗓子,朗声唱道:“再没人能懂你,生气的原因和哭泣的无力。”
顿了顿,又捏着嗓子,继续道:“没关系,又活了一天,已经很棒了。”
有一说一,这首《哪里都是你》,歌词写得是真好呀!
用在这里完全是恰如其分,无比贴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