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宴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洗个鸳鸯浴而已。
反正都等了这么久了,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慕云舒抱着宁宴的脖颈,在他的脸上亲了亲,嫣然一笑。
说着,抬手指了指外面,示意宁宴去拿两人的衣物。
而她则是起身,给浴缸里放起了泡澡的热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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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小时后。
两人才披着浴袍,一前一后地从浴室里,走了出来。
“舒舒,你老公的硬件配置不错吧?”
宁宴走在慕云舒的身后,拉了拉她的浴袍,调笑道。
别的不敢说,但对自己的硬件配置,宁宴还是相当有自信的。
要延展性有延展性,要持续时长有持续时长。
主打一个全身顶级高配。
“闭嘴!”
“大流氓!”
“别跟我说话!”
慕云舒娇嗔道。
说着,一把拍开宁宴的爪子,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。
她都快羞死了!
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表里一致,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。
不仅强迫她看,还得强迫她上手。
虽然很心动,也很满意。
但是承认是绝不可能承认的。
“啧,女人啊,还真是薄情寡义,总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”
宁宴紧随其后,咂咂嘴,装模作样地感慨道。
尽管慕大富婆“薄情寡义”,但身材的确没得说。
跟宁宴预想的一模一样,堪称完美。
之前她昏迷的时候,虽然也很精致,但看着总缺了点什么。
直到一起鸳鸯浴后,他才明白是缺得是什么。
那是死鱼与活人之间的本质区别。
所以,其实宁宴并不是很理解,他们为什么会喜欢去酒吧捡死鱼。
“哼!”
“我就不认了,你能拿我咋样?”
慕云舒闻言,坐在梳妆台处,傲娇道。
顿了顿,将上面的吹风机,递给了宁宴,继续道:“帮我吹头发。”
原本慕云舒今天是没打算洗头发的。
但跟宁宴嬉闹的时候弄乱了,索性就一起洗了。
“你这还真是自然啊!”
“早知道我就不该,让你知道我会吹头发。”
宁宴长舒一口气,摇摇头,笑道。
最开始的时候,慕大富婆使唤他还会不好意思。
现在嘛,是越发地得心应手、随心所欲了。
只不过说归说,宁宴还是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吹风机。
“那你现在后悔也晚了。”
慕云舒看着镜子里,给自己吹头发的男人,温柔地笑了笑,说道:“以后每隔一天,就得给我吹一次头发。”
少女时期与学生时代,慕大富婆从未对自己以后的婚姻生活,抱有任何的幻想。
毕竟,她的父亲,还有留学时期的同学,他们的种种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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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并不相信爱情,更不相信男人。
直到她遇到了宁宴
她这个老公,除了口齿花花、满脑子黄色颜料、不太正经、喜欢欺负人之外,其他都挺好的。
“寒心,真正的心寒,不是大吵大闹。”
宁宴闻言,顿时影帝上身,一边吹着头发,一边卖力地演着。
谁能想到,他堂堂一个京城悍匪,逮着西方诸神砍的zero,最后沦落成了慕大富婆的吹头工呢?
不过,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软饭都吃到这个地步了,金主就让吹吹头发而已。
“心寒吧,就算寒死了,也得给我吹头发。”
慕云舒转过身来,莞尔一笑,配合着宁宴的演出,抬手勾了勾他的下颚,开口道:“小男人,你生是姐姐的人,死是姐姐的鬼,跑不掉了!”
俨然一副霸道总裁强制爱的模样。
只不过男女换了
“真霸道,我喜欢!”
宁宴舔了舔嘴唇,俯身贴近慕云舒,笑道:“不过,我可不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