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依旧强忍着笑意,按程十鸢教的,打完了最后一拳。
“演,接着演。”
“你不去当演员真太可惜了。”
宁宴拍着桌子,眼泪都快笑出来了,开口道:“来,我摸着你的良心,你再说一遍。”
说着,宁宴抬手攀上了慕云舒的左心房。
一只手根本握不下。
“流氓!”
“手快拿开。”
慕云舒瞬间破功,一把拍开了勇攀高峰的咸猪手,娇嗔道。
她算是服了她这老公,一点儿都不配合就算了。
甚至还能一本正经地耍流氓。
宁宴意犹未尽,感慨道:“真别说,我家舒舒的良心真大。”
良心不仅大,还软。
因为有内衣的勾勒衬托,远比挂空挡时的更大。
只不过有了隔档,增加了距离,手感略微下降。
“去你的,色鬼。”
“大白天的,就知道耍流氓。”
慕云舒脸色绯红,白了一眼,踹了脚宁宴的腿,娇嗔道。
她现在对宁宴就只有一个评()
价,衣冠禽兽的大色狼。
总是变着花样,对她耍流氓。
偏偏她不仅不反感,心里还很喜欢,但又不好承认。
“什么叫耍流氓?”宁宴眨眨眼,拉着慕云舒的手,笑道,“咱们是合法夫妻,我是持证上岗,这是符合国家法律的合法行为。”
顿了顿,贴近慕云舒的耳边,吹了吹热气,低声继续道:“再说情到浓时,谁还管白不白天呀!”
说着,宁宴的爪子,悄然间放在了慕云舒的大腿上,轻轻向上划去。
流氓?
不存在的!
主打一个有理有据,挑不出任何毛病。
对自己老婆那能叫流氓嘛?
那得叫情趣。
不过,不得不说,慕大富婆这腿上的黑丝,手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。
“呸呸呸!”
“诡辩。”
“真是死的都能让你说成活的。”
慕云舒摁住了宁宴不老实的手,娇嗔道。
尽管口口声声说着宁宴是在诡辩。
但慕云舒很清楚,诡辩的其实是她自己,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。
“真的,比珍珠还真。”
“不信?”
“你摸摸我的良心,绝对保真。”
宁宴反手握着慕云舒摁住自己的那只手,径直往自己左胸肌上拉去。
“我才不摸。”慕云舒别过头去,气势不足地说道,“坏狗,好好吃你的饭吧。”
嘴硬总是与慕大富婆最为适配。
她摸着宁宴胸肌的手,宁宴其实根本就没用力拉着。
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放开而已。
“这外卖哪有我家舒舒香啊?”宁宴一把揽住慕云舒的纤腰,笑道,“秀色可餐,老祖宗诚不欺我也!”
满桌的外卖,跟天生尤物的慕云舒相比。
早已是六宫粉黛无颜色。
对宁宴构不成一丝吸引力。
他现在只想着,能不能再攀高峰。
再不济也得解锁一套新出装呀!
“你想干嘛?”
慕云舒心头一紧,往后缩了缩。
却已是无济于事。、
宁宴揽着她腰肢的手,早已拦住了她所有的退路。
“你觉得呢?”宁宴淡然一笑,说道,“你猜猜我想干嘛?”
说着,身体愈发前倾,贴近羞涩的慕云舒。
“大白天的,不要乱来。”慕云舒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。
下意识地抬起双手,抵在宁宴的胸前。
试图以此来阻止他的再进一步。
“怎么能叫乱来呢?”宁宴捏着慕云舒的下巴,笑道,“这叫寻求我的合理诉求。”
话音落下。
宁宴低头吻下,覆盖在慕云舒的唇上。
但慕云舒的心跳,却在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因为....
这一次跟之前不同,宁宴在触及没多久,就悄无声息地撬开了她闭守的唇关。
势如破竹地攻入她的口中,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。
宁宴的舌头灵活地交织着慕云舒的。
让她的反抗,不仅有心无力,甚至还习惯之后,还开始了主动配合。
三分钟后。
宁宴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慕云舒只觉全身瘫软无力,捂着胸口喘着粗气。
缓了一会儿,回过神来后,慕云舒微微噘嘴,捏着拳头捶在了宁宴身上,数落道:“亲这么久,你还()
伸舌头?”
宁宴突如其来的吻她,她就有些猝不及防了。
结果,他不仅亲的久,还撬开了她的唇舌。
过分。
极其过分!
“那舒舒同学不也是挺配合的嘛?”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,笑道。
这是百分百的实话实说。
若非慕云舒的配合,他也亲不了这么久。
“明明是你强迫我的,我是被迫的。”慕云舒又羞又气,瞪了宁宴一眼,娇嗔道。
说着,又给了她一拳,宣泄着自己的不满。
就算理不直气也得壮。
“好好好,都是我强迫的。”宁宴牵着她的手,笑道,“不过,的确是天赋异禀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
原本听着前半句,慕云舒还挺开心的。
结果哪曾想,宁宴还有后半句。
她从没觉得夸赞有这么刺耳。
“慕云舒女士,老实交代吧。”宁宴一手搂住慕云舒的腰,一手勾住她的双手,将其抱在了他的腿上,说道。
慕云舒下意识地勾住宁宴的脖颈,问道:“你想让我交代什么?”
宁宴看着眼前这个仍旧负隅顽抗的女人,无奈地摇了摇头,开口道:“到底是去旅游的,还是去金陵出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