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埠贵也找不到人帮他,最后还是去求来几个邻居帮着把人给弄起来的。”
“现在人就在前院躺着呢。”
“身上都脏兮兮的,也没有人帮着洗,也就是阎埠贵两口子一直在接水浇。”..
“看上去应该是有受伤的。”
何雨水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说了一下。
“阎埠贵就没打算给送医院?”
“要是卡沟里一晚上,身体肯定很虚弱,八成是有受伤的。”
何雨柱有些疑惑了。
阎埠贵应该不至于这么记仇才对,要不然也就不会把阎解旷给救回来了,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啊。
“阎埠贵怕送过去需要自己花钱。”
“反正是不可能从阎解旷那里拿到钱的。”
“我听说了,阎埠贵就没有在阎解旷那里看到过回头钱。”
何雨水也觉得这父子也是挺绝的。
“一会儿起来去一趟街道办,然后还要去见几个领导。”
“一定得让这小子以后嚣张不起来才行。”
只有这样做了之后,何雨柱才能安心。
要不然的话,这阎解旷指不定会把气撒到()
何雨水身上。..
“嗯,我过来也是跟你说一声,我一会儿得赶紧走。”
“昨天只请了半天假,今天得去上班,下班之后我再过来。”
何雨水将几个烧饼放到了桌子上:“这几个烧饼是我刚才在外面国营饭店买的,你赶紧起来趁热吃。”
在交代完之后,何雨水便离开了。
“你怎么还在睡啊,太阳都晒屁股了。”
就在何雨水离开之后不久,于海棠进来了。
“这不是知道你会来嘛,起来也还得睡,就不那么麻烦穿了。”
何雨柱一脸的女干笑,看着于海棠走过来。
“坏人!”
“不过,现在真不行,我今天得早点儿去厂子里。”
“要不,你睡到中午,我到时候早点儿回来找你。”
于海棠还稍显歉意,低头献出了一个香吻。
“开玩笑呢,睡到中午,我就真成猪了。”
“我得起来去收拾阎解旷。”
“不能给你们留下麻烦。”
何雨柱也没有继续赖床,这不是没有便宜可占了嘛,去瞧一下阎解旷变成了啥样,高兴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