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怕就是不离婚,也要打一架呀,三大爷绝对有问题,怎么可能是捡的呢?他好歹也是一名人民教师,哪怕就是真的在路()
上看到了女人的贴身衣服,也肯定会绕着走的,绝对不可能伸手去捡,三大妈明显就是被骗了。”
何雨水还自个儿分析了起来。
娄晓娥听着居然还点头:“哎,有道理啊!”
“哥,你觉得怎么样?”
何雨水在得到了娄晓娥的支持之后,有些得意地问何雨柱。
“我觉得啊,你就是闲的。
你有能耐的话,也给我找个妹夫回来,早点儿嫁了算了。
人家结婚离婚的事儿,你瞎操什么心啊!”
何雨柱自然知道阎埠贵是在说谎啊。
可是,他也不能揭穿啊。
那不是把火往自己身边引嘛。
“哥,人家不是还没有毕业吗?”
何雨水立马红着脸说道。
“那就更不需要操心这事儿啊,你还没到结婚年龄呢,赶紧吃了去给我弄点儿柴回来。”
何雨柱把灶火里面的灰掏了一遍,今天得烧一下灶火,炕上会更暖和一些。
灶火跟火炕是连在一起的。
在灶火里面烧火之后,热气和烟就会沿着进入火炕,火炕的下面是弯弯曲曲的坑道,满布整个火炕的下面。
烟会随着坑道到了火炕角落的烟囱飘出,热气自然也就留在了火炕的下面。
慢慢的,火炕就会暖和起来了。
睡在上面别提有多舒服了,那可是能把风湿都给治好的呀。
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,何雨水抱着一些柴禾回来了。
“都掰短一点儿,好起火!”
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。
何雨水“哦”了一声,便边看电视边把长的柴掰断。
这些柴都是一些树枝,并不粗,放在厕所旁边的柴房里面也干燥,一掰就断。
“啊!”
何雨水突然一声尖叫,吸引了何雨柱和娄晓娥看过来。
娄晓娥走过来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何雨水拿起来手,上面有一道小口子,渗出了血。
“做事情就不能专心一点儿,快去洗洗,看看伤口深不深,深的话包一下。”
何雨柱看了一眼何雨水,还真有些嫌弃。
感觉这把长柴掰断,顶多也就是扎根刺而已吧。
怎么还被划开口子了。
“咦,这里怎么会有玻璃呢?还这么薄!”
娄晓娥从柴禾里取出来一小块玻璃。
“哪个缺德鬼把碎玻璃扔柴房了?我找他算账去。”
何雨水正委屈着呢,听到这话,这不是有寻仇的地方了嘛。
“不对,这不像是玻璃渣!”
娄晓娥仔细看了一下递给了何雨柱。..
“这应该是眼镜片,有凸面,可能是......”
何雨柱说到这里突然抬头看向了何雨水:“你确定这柴是从厕所旁边的柴房里面拿的?”
“是啊,咱们的柴不一直都是放在那里的吗?一般都是大家一起用的。”
何雨水被何雨柱问的一头雾水。
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?
何雨柱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事儿,还有早上见到阎埠贵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