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楠武可没有好心到去体谅酒红色头发青年的糟糕心情,谁让他嘴贱,瞧不起女人,现在是恶有恶报,自食恶果。
见他迟迟没有动作,朱楠武双手环抱,笑眯眯的继续嘲讽道;“怎么,难道是输了不想认账,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,还有见证人在,你确定要耍赖?”
朱楠武的话音刚落,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,还是认识酒红色头发青年的人,开始大声嚷嚷;“不会吧,艾利克斯,和女人打赌输了就已经够丢人了,你还打算耍赖,那也太没品了。”
“你这是输不起啊,连一个女人都不如,亏你还总是瞧不起女人。”
酒红色头发青年的神色更加的黑沉难看,简直比便秘了一个月的脸色还要阴沉。
他先是冷冷扫向那些起哄看热闹说风凉话的,但是根本没人鸟他,依旧无所顾忌的放肆说说笑笑。
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,谁怕谁。
酒红色头发青年见唬不住那些起哄的人,悻悻然的收回视线,然后如刀子一般森冷的目光直接朝朱楠武刺过来。
如果目光能杀人,朱楠武早就被刺了个对穿。
“你给我等着,这件事没完。”酒红色头发青年冷冷的发出威胁。
朱楠武淡然自若的耸耸肩,就只是轻飘飘的回了四个字;“愿赌服输。”
“你,,,”酒红色头发青年气结,面色涨的通红一片。
他在不守赌约耍赖,与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女人磕头谢罪,两种丢人折损颜面的选择之间犹豫了很久。
最终,在一番权衡利弊之后,他还是选择了遵守赌约,对女人磕头谢罪。
人无信而不立,他宁愿被人嘲笑对女人低头,也不能被当成一个不守承诺之人。
他好歹也是一个有钱有身份的人,若是被人当成了一个言而无信之人,以后还如何在这个圈子混,在社会上立足。
酒红色头发青年面无表情的来到高雪瑶近前,犹豫再三,才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,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;“对不起,是我错了,我不该瞧不起女人。”
虽然没什么诚意,更不是发自真心,但高雪瑶也没多说什么。因为对这种看不起女人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的人,说再多也没用。
高雪瑶没说什么,但一旁的朱楠武却是好心提醒了酒红色头发青年一句;“别忘了,你要磕头谢罪的对象,是在场的所有女士。”
“不用你提醒,我艾利克斯向来说话算话,从不食言。”酒红色头发青年恶狠狠的剐了朱楠武一眼,冷冷说道。
然后转身,头也不回的去找下一个女人磕头道歉去了。
俗话说,万事开头难,他对高雪瑶第一次磕头谢罪之后,也觉得没想象当中的那么难做,甚至觉得也就那么回事,有些开始适应起来。
朱楠武和高雪瑶没有再管酒红色头发青年,就准备先离开回房去。
他们夫妻俩刚才处的风头有点大,不适合继续呆在这里,以免成为众矢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