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朱楠武走出村口,朝山上而去,路过曾经高雪瑶落水的那条河时,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女人在河边徘徊。
虽然距离有些远,但朱楠武还是认出了那女人,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张盼弟。
认真说起来,自己能获得空间和灵液,还都得多亏这个疑似是重生者的女人。
当初她一个没有嫁人的姑娘莫名其妙的来找自己,说她丢的一个葫芦挂件和原身在路上捡的那个葫芦挂件很像。意图再明显不过,就是想要自己手中的那个葫芦挂件。
这种心怀叵测的女人的谎言,自己当时一眼就看穿,哪有那么巧,原身随便在路上捡的一个葫芦挂件,就是本村姑娘丢的。
再加上原身捡到葫芦挂件的事,除了他自己,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。
识破了目的不纯的女人谎言后,自己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她打发走了。再然后自己出于好奇,就关注起那个葫芦挂件,从而因缘际会,获得了空间和灵液。
朱楠武对这个身上同样拥有不少秘密的女人还挺感兴趣的。别误会,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兴趣,是对未知事物的探索好奇。
原本,他还打算等有空了,找个机会去探查一下这个女人的底细。
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,这不是巧了,在这里遇到了,她主动送上了门。
朱楠武不动声色的悄悄往张盼弟所在靠近,这个季节的河边生长着不少的芦苇,最矮的也都有半人高。
人只要往芦苇丛里一钻,基本上很难被发现。
清凉的微风袭来,给这尚未完全褪去暑气的秋天送来阵阵凉爽,同时也吹得芦苇随风摇摆,‘哗哗"作响,刚好遮挡住了朱楠武在芦苇荡里移动的轻微声响。
尽管最近的芦苇丛距离那张盼弟也有好几米远,但以朱楠武的耳力,足以听清她的自言自语。
“难道朱楠武说的是真的,那葫芦挂件真的掉进了这河里?”
张盼弟眉头紧锁,一脸的愁容;“这么长这么宽的一条河,要是那葫芦挂件真丢在了河中,想要找到谈何容易,恐怕跟大海捞针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村头的这条河名为清水河,环绕附近十多个个生产队,最宽处可达二三十米,可以说是附近十里八村的母亲河。平日里洗衣,洗菜,灌溉都离不开这条和,甚至有的人家还在直接饮用清水河的水。
“看来这份机缘终究不是我的,难道即便我重来一次,提前知道那么多事,抢占了先机也不能改变我的命运吗?”
张盼弟的脸上写满了不甘,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。
“我不相信我还会如上一世那般潦倒凄惨,我一定能改变我的命运,我不会就此放弃认输的。”她眼中充斥着疯狂和扭曲,黝黑消瘦额面容上满是野心勃勃;“朱楠武或许在骗我,葫芦挂件根本就没丢,说不定就在他那。本该早已死去的他和他那个知青媳妇,是目前为止最大的变数,他们两个身上肯定有问题。”
“他们两个似乎不简单,即便是活了两辈子的我这几天在暗中偷偷观察他们,也未能看透他们,不是泛泛之辈。”张盼弟目光闪烁不停,面上也是阴晴不定;“想要摸清那两个人的虚实,必须得从长计议,不能操之过急。以免打草惊蛇引起注意。如此一来,寻找葫芦挂件就只能先放一放。”
“既然葫芦挂件这边暂时得先放一放,那就先去寻找其他机缘改善一下现在的生活条件也好。”
张盼弟实在是过不惯现在缺衣少食的日子,穿的破破烂烂也就算了每天都是吃拉嗓子的粗粮窝头,喝稀得几乎可照人,没几粒米的米粥,再不然就是没油没盐的野菜汤。
她上一世最落魄凄惨的时候,过的也就是这样的日子,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