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渊这是被戴上了原谅帽啊。
“那我父亲到底是谁?”
月玉儿呼吸急促,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。
牧颂自然是清楚的,月玉儿的身世在他眼中看得清清楚楚。
犹豫了片刻,牧颂摇了摇头道:
“玉儿姑娘,这件事情到时候你问你母亲吧。”
月玉儿慌忙道:
“先生,我能见到她吗,你能带我见见她吗?”
情急之下,月玉儿甚至拉起了牧颂的胳膊,苦苦哀求道。
公子瑾沉吟道:
“这事儿,恐怕有些为难啊...”
月玉儿还闻言紧张道:
“为...为什么!?”
梁卫衍解释道:
“那魏渊对他夫人极为爱护,就连出门也会安排大量的守卫跟随,若是想要瞒过他的耳目,恐怕很难啊。”
月玉儿闻言失落了。
好不容易找到母亲,明明都在梁都,为什么连个见面的机会都没有?
牧颂皱了皱眉,对二人的话不以为意。
爱护?派人保护?
呵,真的是这样吗?
那群守卫明面上说是保护,倒不如说监视控制更为贴切。
月玉儿紧紧拉着牧颂的胳膊:
“先生...”
那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哀怨模样。
她也知道,在场若是谁有办法的话,那一定就是牧颂。
牧颂现在在月玉儿眼中,就是神仙一般。
她连自己苦苦寻找的身世都能知道,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!?
牧颂被她那无助娇软的声音喊的浑身一软。
这谁受得了啊...
“那个...此事也不是毫无办法。”
月玉儿眼睛一亮,她就知道,牧颂一定会有办法...
梁卫衍也好奇道:
“牧先生请说...”
如果真的能让那云如丝和月玉儿母女二人相认的话,这么大个情分,相信那云如丝一定会在宫内帮他们的。
牧颂微微一笑:
“把你母亲绑过来不就成了?”
你魏渊不是派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嘛,那我直接把人绑走不就好了!
......
大约三日后。
今日是云夫人出门看戏的日子。
这个年代的娱乐很少,而看戏就是最广泛的。
不过并不是每天都要有,基本上三天一台戏,戏台搭建在了梁都最繁华的街头,演戏的也是梁国最有名的戏班子。
所以每次搭台演戏,来看戏的人并不少。
虽然现在还未开场,但周围已经人声鼎沸围上不少人了。
“来了!”
距离戏台不远的一处茶水摊旁,有着三道各具特色的身影。
一人续着长发,高高挽起,另一人是个斯文的儒生,还有一位双眼蒙着黑缎,是个瞎子无疑。
“那位,那就是魏渊的夫人。”
斯文儒生朝着人群中被人簇拥着的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美妇说道。
卫子毅大概扫了一眼道:
“二十名护卫,六名丫鬟,这魏渊当真是这么担心夫人的安危啊...”
他紧了紧()
手中的长剑。
“无非就是多来上几剑的事情,你们稍等,我来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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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