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才，自己绝对是天才。
好吧，还是月姐开头的，她可能才是天才，但是自己也算人才了。
其实听到周序说的，周凝月跟秋浅都很惊讶。
两个时代的人联手......这个挺超出她们认知的。
而且敢这么想的，一看也不是什么正常人。
但是可能性确实很高。
当然，首先得知道这个时代的存在，不然就是子虚乌有。
不能妄下定论。
可是神明时代他们知道的都不清不楚，更早...从哪里知晓？
修真界典籍中，应该没有。
哪怕神明时代的典籍都不一定有之前的记载。
诸神或许能知道一些，可应该很有限。
而唯一能知道全貌的，只有一个人......智者。
然后两人看向周序，他们中唯一能跟智者说上话的，只有眼前这个不着调的魔道圣子。
“智者？”周序听了两人想法后，无奈道：
“他不肯说，让我先慢慢了解，了解足够了就能知道。
不过我下次可以问问，现在我算知道更多了。
应该能够解锁。”
“也行。”周凝月点头。
这时她才收了隐匿阵法，往街道走去。
“先看看那个心灵歌者，秋浅很久没听到声音了，今天听到她唱歌就听到了，抓来问问。
实在不行可以关起来做实验。
先带回边界城。”周凝月随口说道。
周序发现月姐真的是魔道圣女，抓人，关押，做实验。
一看就知道很符合反派行为。
周序点头，那就交给他执行了。
实验就交给月姐跟秋姐。
少顷。
他们来到街道第一个摊位，这里是砍价老板的摊位。
今天百陌仙子跟砍价老板都在。
“你们也是为了歌声来的？”砍价老板打着招呼。
百陌仙子则道：
“你群里的青龙他们...是不是真的青龙？”
“不是真的吧，他们是人，并不是圣兽。”周序摇头说道。
“不，我说的是魔门护法青龙，真的龙没他有名也没他强。”百陌仙子说道。
“那是真的。”周序尴尬道。
百陌仙子：“......”
所以其他人也都是真的，智者，命运之神等等。
这群真是恐怖。
“那群很热闹吗？”砍价老板很好奇。
“砍价老板要加吗？”周序问道。
“不加，影响我做生意。”砍价老板摇头拒绝。
“怎么影响了？”周序问道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过年的事？”砍价老板脸色不善。
周序：“.......”
那两位不在群里啊。
不过青龙他们也不是善茬，毕竟智者这样的老前辈他们都敢随便开玩笑。
至于命运之神，别说他只是个小孩，哪怕全盛期青龙他们也敢找上门。
可以说诸神中青龙跟刑午师兄不一定都是对手，但是一定都不怕。
他们就怕三个人。
额，外加那三个人的夫人。
“今天卖什么？”周序低头问道。
周凝月跟秋浅已经看了起来。
她们就挑挑，喜欢就让周序砍价。
反正她们不会亲自砍价。
“不用看也知道，一定是精品。”砍价老板一下精神了起来，他拿出一个珠子道：
“看里面。”
周序凑过去看了下，发现里面有个巨大的虚影。
虚影周边还有一些其他东西，符文或者霞光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周序问道。
“法相天地。”砍价老板认真道：
“法相天地很少有人会，但是有了这个每个人都会。”
“就这样？”周序问道。
老板欣喜的看着周序：
“一看就是老客户，知道绝不会这么简单。”
周凝月：“......”
秋浅：“.......”
“继续看。”砍价砍价老板又拿了另一个珠子道：
“这里也是一个法相天地，但是是九天火凤凰皮肤。
看懂了吧？天地异象，无尽神兽，都能当做法相天地彰显。
喜欢什么有什么，这些都是精品。
你用过一定明白。”
“特效很炫吗？”周序连忙问道。
不过一想自己能无比巨大，然后特效满天飞，他就很兴奋。
“都是老客户了，不知道我这里是什么质量？”砍价老板假意生气道。
“来，多少钱？”周序决定购买。
“看在你是老客户的面上，给个九九八吧，要是新客户都是一九九八。”砍价老板一副我吃亏的样子。
周序眉头紧皱。
周凝月跟秋浅看着，觉得九九八很合算了。
“贵了。”周序认真道：“我还是很中意这个的，这样吧我也不过分，就二十八吧。”
秋浅，周凝月：“......”
这就是不过分吗？
“太过分了，你这还不如去抢，卖不了卖不了。”砍价老板摇头道。
“那三十八？”
“八百八十八吧，图一个吉利。”
“四十八？”
“六八八，我吃亏。”
“三十八？”
“啊？你在开玩笑吗？”
“二十八？”
“你还退回去了？”
“十八，卖不卖？不卖我不要了。”
“卖。”砍价老板叹息一声道：
“今天真的亏，算了算了，当做卖个开门红吧。”
周凝月，秋浅：“.......”
她们很想知道，周序是哪来的脸这么砍价的。
正常卖家早动手了吧？
“来十个。”周序说道。
回去分一分。
好皮肤大家一起玩。
二老板那么好的一个人，他也不能太小气。
大哥不在，不然也能送一个。
这时候周边有人走过去。
“这次组队前往唱歌地方，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意外。”
“应该不会，毕竟这里不是外界，外界就容易出意外。”
“额，外面有什么意外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魔道圣子横行霸道，残忍无度，他去哪东西都是他的，无数人吃亏。
据说天下一剑宗，天云道宗，魔门某个殿主，还有一众大门大派，都被他威胁了。
自己人都不放过。”
“这么夸张？还好我们这里没有魔道圣子，不过哪怕有也没事吧，他实力应该不太够。”
一男一女边交谈边路过周序。
然后砍价老板跟百陌仙子都看向周序。
“看我干嘛？跟我又没关系，是别人先惹我的。”周序耸肩。
两人：“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