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友,小魁拔,久等了。”
榕树微微摇曳,仿佛是在预示着树皇爷的回归。
“老爷子,你恢复了吧?”
“树皇爷,感觉怎么样?”
白辰和魁拔近乎同时开口,然后两者便相互对视了一眼,白辰撇撇嘴,没好气的收回目光。
“我现在很()
好,看样子我迎来了我的再一次“繁荣”。”
“老爷子,那棵树……”
白辰迟疑了片刻,竟问出了一个出乎树皇爷意料的问题。
榕树再次微微摇曳,树皇爷似乎是在无声的笑。
魁拔又瞥了白辰一眼,然后默默走到榕树下靠坐着,闭上了双眼,抱起了双臂。
“小友,那棵树,就是这棵树,就在你面前,它就是我,我就是它,你在为它的枯败而遗憾么?”
“不,老爷子,我感觉你们其实已经是两个单独的个体了,都有自己的想法,但它为了救你,居然真的自愿牺牲,我有些难以理解。”
“哈哈,其实它并没有牺牲,如果真的需要它这个意识体消散,它恐怕答应的就没这么痛快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白辰微微一怔。
树皇爷耐心解释道:“它的枯败并非你所理解的死亡,它的自然之道其实已经违背了我……不,我们,我们的初衷。”
“此番于它,也同样是一番机缘,不破不立,重新生长一番,或许它更能领悟真正的自然之道。”
“这样么,虽然不太懂,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意思。”白辰露出一个笑容,被这么解释了一番,心情莫名的放松了很多。
“以后你会明白的,我相信小友你,不过小友你居然没有急着问血毒的事,属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“嘿嘿,这不是正要问么。”白辰讪讪一笑,“老爷子,你和本体联系上没,有办法么?”
“联系上了。”树皇爷微一停顿,继续道:“在融合树心时,本体便已经主动的联系上了我,始祖级血毒也确实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白辰迫不及待的催促道:“那老爷子你快说啊,别卖关子了,赶紧的。”
“比如最简单的方法,找到你的父亲,让它为你换血,这个方法很简单,你的父亲也绝对有这个能力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说了跟没说一样。”白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。
但凡能找到自己老爹,白辰也就不会在这鬼混了,更不会为了一个血毒去苦恼了。
“哈哈,说起来我倒是也颇为想念你父亲了。”树皇爷哈哈一笑,随即继续道:
“我说的只是操作起来最简单的方法,并非唯一的方法,真算起来,能解决的方法不少,但可能实现的却不多。”
“老爷子,直接说最靠谱的办法吧。”白辰再次催促。
“血毒之所以恐怖,完全是因为这个‘血"字,一旦染上,就会立刻与你体内的所有血液交融,直接化为你血液的一部分。”
“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毒素,即使再强,只要你体内有血液流淌,就几乎不可能阻住它蔓延,就像小友你现在其实体内的血液已经完全被血毒所污染,法则之力也只是压制住了血毒全面爆发的时间。”
“但它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,那就是不能感染没有血液的生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