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宝钏斩钉截铁打断他。
至于有什么区别,()
她也说上来。
面对李羡,没来由的心虚,她低下头,不敢和眼前的男人对视。
心一颤一颤的,口中喃喃道:“总之,不能让我爹娘知道我在你这里。”
眼里闪过一丝落寞,李羡调整心态,伸手将她松落发丝挽至脑后。
他弯腰在她耳边低语:“瞧你,都没有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“给相府去信不假,只说你去找清河玩几天,你不要紧张。”
热热的鼻息,惹得她耳根殷红,心尖发痒。
“殿下。”
空气里,暧昧的气息流转,李羡指尖滑过她的面颊,若有似无的凉,倒叫她的脸烫了起来。
王宝钏本欲说些什么,怎料院外忽乱。
“出了何事?”
李羡扬声问道。
难得有独处的机会,这帮子暗卫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。
“殿下,清河郡主不见了。”
李羡和王宝钏对视,皆是一惊。
长安城郊。
李清河迷迷糊糊醒来,周边昏暗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应。
“醒了?”
李清河打量四周,破旧的屋舍,藏了个人影,那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。
有些熟悉,但李清河一时间说不上来那人是谁。
她试着起身,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自己被反手捆绑起来。
“是你绑了我?你可知绑架朝廷郡主,其罪当诛。”
暗***子平淡开口道:“郡主言重了,某只想和郡主共度一夜春宵。”
“大胆。”
李清河长这么大,还没被这样亵渎过。
她怒喝道:“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,你是有几个脑袋,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?”
“郡主,我对你朝思暮想,你便从了我吧。”
男子猛地朝李清河扑过来,对着她的脸就一阵乱啃。
“滚开啊,你滚开。”
李清河哪里被这样对过,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,左右摇头,试图甩开他。
“自从见了你之后,我的心中再也装不下任何人。”
那人二五出头,身着云锦绿袍,头戴漆钿武帽,眉目极为干净,不是柳家郎君又是谁。
李清河看清来人,镇定下来,一抬脚冲他胯下踢去。
“别来恶心我,你这个死断袖。”
柳淮川吃痛,大叫一声,却没有从李清河身上离开。t.
“之前说我是瘸子,现在说我是断袖,嗯?小郡主,我就这样不被你待见是吗?”
他两指捏着李清河下颌,逼她直视自己,“和野男人苟合,给我带绿帽子,退婚。”
“好,好得很。”
“我今天就让你明白,我到底是不是断袖。”
“撕拉”一声,李清河身上衣衫被他撕碎,露出流沙白的鸳鸯肚兜
“柳淮川,你滚啊。”
李清河吓坏了,大声嘶喊。
男人不为所动,脑袋埋在她洁白细腻的颈脖间,细嗅她身子独有的香味。
“小郡主,我实在太想你了,那种思念蚀骨啃心,我日夜都想得到你,就给我一夜,一夜就好。”
柳淮川后悔不迭。
如果知道和自己成婚的是李清河,他肯定不会自毁名声。
谁曾想,爹娘口中的小郡主,就是李清河呢。
“柳淮川,我一定要杀了你。”
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,李清河绝望了,双眼无神望着屋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