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妈......
面对敏贵妃砸过来的贵妃金印,愉妃捂着受伤的脸蛋快速闪躲。
敏贵妃不按套路出牌,直接搞得愉妃自闭了。
那可是陛下亲赐的金印,这个疯女人说砸就砸。
脑子是不是有病。
你不要,可以给我啊。
“陛下。”
她气得在心底破口大骂,问候刘家的祖宗十八代不止一百遍。
但这仍不妨碍她柔弱不能自理躲到圣人怀里,然后赶紧的转移话题。
她依在圣人怀里,娇滴滴问:“陛下,臣妾的脸好疼啊,臣妾是不是已经毁容了?”
“来人,宣太医。”
到底几十年夫妻情分在,圣人也很舍不得这么漂亮的脸毁了。
“叫什么叫,本宫不就是失手刮了你的脸,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哪里就这样娇弱了。”
“再说你的皮这样厚,要破相,我估计是难如登天。”
敏贵妃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。
她就没见过这么会装的。
快四十岁的老女人还撒娇,真是有够恶心的。
愉妃指着她,“你......”了半天。
下一秒白眼一翻,晕在圣人怀里。
这下是真的要叫太医了。
敏贵妃对眼前的鸡飞狗跳很是满意,敷衍潦草行了礼,直接拍屁股走人。
连贵妃金印和册宝都懒得拿了。
是夜。
圣人决定要去看愉妃。..
白日里太医来给愉妃扎针,她可算醒了。
就是脸划了几道口子,圣人赐了只凤钗安抚。
他又准备夜宿愉妃宫殿,以示恩宠。
得了消息的愉妃,拒绝宫人给她浓妆艳抹喷香香。
“白日才晕倒装病,这会子梳妆打扮,岂不是要露馅?”
“都拿下去,拿下去。”
宫人便将香粉唇脂都撤下,半点不剩。
愉妃见状,手中的琉璃盏就砸过去了,磕破了宫人的脑袋。
“一个个蠢笨如猪的,本宫能指望你们什么?”
被砸破脑袋的宫人,脑门隐隐沁出血迹,然而她连疼都不敢喊。
跪在愉妃脚边不停磕头请罪。
“明日起你不用在跟前伺候了,贬去浆洗院。瞧着你这张脸,本宫就倒胃口。”
愉妃挑了几样,挥手让她退下。
“愉妃饶命。”
宫人拼命磕头,额头都磕到乌青了。
愉妃直接叫来内侍将她拖走。
然后在梳妆台上挑挑拣拣,画了个病弱西子的妆容。
想必圣人瞧了,定会更怜惜自己。
愉妃搁下眉黛,心满意足等着圣人临幸。..
哪知圣人的车驾已经快到她宫门口,不知哪处传来悠悠歌声。
婉转空灵,如黄莺出谷,圣人不自觉哼唱起来。
“青青子衿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。”
这是他和刘妃情浓时,刘妃经常唱与他听的《子衿》啊!
“摆驾昭阳殿。”
水色帘前流玉霜,赵家飞燕侍昭阳。
那座宫殿,是他与心尖娇宠的爱巢。
可惜,佳人何处去,唯留伤心郎。
圣人就和中了邪一般,让车驾拐了弯。
本来要去愉妃宫里的男人,硬是被敏贵妃半路截胡了。
愉妃原本笑意盈盈的脸,顷刻扭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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