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虎听她这样说,心里也是明白了几分,但他还是试探了问:“那娘子你不走了吧?”
王银钏嗔道:“冤家。”
魏虎听了,知她已经出了气,也确实不会再回娘家,立刻欢喜起来。
“娘子,()
我谁都不要了,我有娘子一人足矣。”
什么通房,什么美妾,那都没有家里的娇妻重要了。
送王银钏回房之后,魏虎又折回院中,命人将霍英奴的情夫双腿打断,扔出了魏府。
第二日早朝,御史台弹劾魏虎的折子就如雪片一般纷至沓来,堆满皇帝老儿的案头。
有弹劾他内宅不修的,有弹劾他私德有亏的。
离谱的是还有弹劾他宠妾灭妻,夺***子,杀人灭口。
早朝的时候,圣人把这些折子一股脑全甩他身上。
这一口大锅压下来,魏虎百口莫辩。
不久之后,魏虎就收到了调令,任调岭南道贺川府知府。
魏虎接到调令之后就四处活动了。
但往日交好的官员纷纷闭门不见。就连相爷和苏龙也爱莫能助。
相府书房里,魏虎再次恳求相爷捞他。
“岳父,岭南道那个地方,常年瘴气横生,山道崎岖且交通闭塞,银钏跟着我,她身子会受不了的。”
魏虎心有不甘,从京官变成外放,虽说是一州知府,那也和被贬无疑。
他就是一时昏了头,何罪于此。
王相没有说话,苏龙指着魏虎骂:“你还有脸求岳父?”
“我之前没提醒过你?留人一条性命。”
“你倒好,把人腿打断,寒冬腊月的丢在长街,没几天人就死了。”
魏虎一脸诧异:“怎么会?我只是断他两条腿,并没有要害他性命,他出府都还活着的。”
魏虎又去求王相:“岳父,您和圣人上折子,就说我是被冤枉的,我真没有要他得命。”
“就连霍英奴,我都留她一条命,她腹中胎儿我都没动手,岳父,你要为我做主啊。”
王相原本就压下火气没发出来,也被魏虎这不要脸的行为勾出来了。
他抄起案头的砚台就砸向魏虎,得亏苏龙拉魏虎一把,这才没被砸的头破血流。
“混账东西,你这是要让老夫一把年纪,还要跟着你一起去岭南道吗?”
王相指着魏虎把他骂得狗血淋头。
魏虎是怎么能腆着脸来的。
银钏被魏虎这样折辱,为着朝堂之事,他没有追究,让自己的亲闺女咽下这口气。
如今是魏虎自己爆出来的丑事,还要他王家来遮掩。
简直是欺人太甚。
魏虎真是太让他失望了。
苏龙也听不下去了,“魏虎,外放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圣人对岳父防备已久你又不是不知道。此番将你外调,不过是想砍掉岳丈的左膀右臂。”
“你且安心上路,贺川府虽是化外之地,但民风淳朴,你过去之后好好治理。”
“你那边业绩弄得好了,我和岳父在京中运作,你还是能回来的。”
还是能回来,和一定能回来,那是两码事好吗?
魏虎梗着脖子对苏龙叫道:“说的这么好听,苏龙你怎么不去和圣人自请外放?”
都是打不到自己身上,自己不疼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