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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河笑道:“本郡主请客,还能寒酸你?”
她话音刚落,一旁伺候的博士立马上热菜。
清蒸鳜鱼,炭烤羊腿,手撕三黄鸡,鸭鹅炙,一一摆上桌。
本来李清河还点了鱼脍,王宝钏说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,最后作罢了。
换成了清风饭,又上了一盆羊肉汤。
伺候的博士用小碗分了,端到贵人跟前。
大冷的天喝上碗热乎的羊肉汤,身子一下就暖和了。
“李十七,你突然约我出来,不单是为了吃饭吧。”
无事献殷勤,非女干即盗。
李抬手抬手,身边伺候的人都出去了,博士还体贴的关上了门。
房间里只有她们二人。
李清河左右扫了一遍,神秘兮兮和王宝钏说:“你们家的破事,我都知道了?”
王宝钏一愣,破事?
“我们家没有什么破事啊?”
李清河提醒她:“你二姐夫被人打了。”
“是你们家干的吧?”
“没,我们家干不出那事。”
李清河笑得贱兮兮,王宝钏那必须不能认啊。
“你就别装了。”
李清河一脸八卦跟她说:“霍英奴现在有客,不过不是你二姐夫。”
王宝钏给她比了个手势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牛叉还是你牛叉啊郡主。
我都是托大姐夫才查出来的关系,你这闷不吭声的,连二姐夫的情人都查出来了。
“那日在含光街,我看到你们家马车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被你娘罚抄经书,不和我去上香,那日怎么会出现在含光街。”
李清河告诉她:“于是我就派人查了。”
然后我就知道啦,你二姐夫外边有人了,你二姐气回娘家了。
“你们那天,上望江楼给你二姐出气,又去魏府,想必砸了不少东西吧。”
王宝钏摇头否认。
在魏府是没砸,就是把被其他女人睡过的床单被褥都烧了。
“有点可惜,应该听郡主的,把魏府砸了,要不然都以为我们王家好欺负。”
李清河又神秘兮兮同她讲:“你猜现在霍英奴陪的客人是谁?”
王宝钏恍然大悟:“怎么我二姐夫没给她包下来?”
李清河哼了声,不屑道:“你二姐夫倒是想每个月出些钱,把她包了。”
“但你知道霍英奴说什么,说她不想因为这些事情惹你二姐怀疑,破坏你二姐家庭和睦。”
王宝钏瞠目结舌,原来不是不包,是霍英奴不让。
但……
“这些你怎么知道的?”
她二姐都不知道。
“本郡主出手,什么事查不到?魏虎被打伤,正在府上休养。”
“我放在霍英奴身边的探子来报,说这两天有个男人经常来望江楼,悄悄和霍英奴见面。”
王宝钏亲手片了烤羊腿,分装摆盘,给李清河拿了一碟,听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按照我多年看话本的经验,偷偷幽会必有苟且,我就把你叫来了。”
王宝钏翻了个白眼:你不是不看话本子吗?
李清河指着右手边的墙壁对王宝钏说道:“隔壁就是霍英奴的房间,我的人做了手脚,说什么话都能听得真真的。”
王宝钏侧耳一听,耳根子悄悄红了。
听人墙角,李十七还是你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