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法布里克如同一头战败，失去领地和妻儿的老狮子，蒂娜缓缓开口道。
“重要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蒂娜的回答，显然让法布里克非常地不满意。
“我说！我背后有没有人谋划重要吗？”
“我成为萨伏伊家族的继承人，已经成为了实际上的客观事实，有没有人替我谋划根本不重要。”
看着蒂娜有恃无恐的表情，法布里克也颇为无奈。
现在，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，萨伏伊家族迟早会交到蒂娜的手中，如果真有一个智谋超群的人在蒂娜的背后支持她，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“行吧，你不说，我也不勉强你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你挑选两名你的心腹，顶替马克米利连和菲利克斯的位置，整个黑市和外界的联系全部交给你。”
法布里克对蒂娜下了逐客令，但是蒂娜根本不为所动。
法布里克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说道。
“蒂娜！我说你可以回去了！你没有听清吗？”
“你觉得我费尽心机、冒着巨大风险，还干下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，就仅仅是为了一个破黑市？”
蒂娜的话直接让法布里克的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莫非蒂娜已经知道了？
这项计划只有自己和沃尔夫两人知道，蒂娜是从哪里获取了这个计划的信息。
“那你还想要什么？”
法布里克强装镇定地问道。
“父亲，我没有猜错的话，我们萨伏伊家族掌握着一支区别于中立联盟军队的私军吧。”
蒂娜说出这句话，法布里克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这可是萨伏伊家族最大的秘密，蒂娜是怎么知道的。
难道沃尔夫已经背叛了自己，投效了蒂娜。
想到这种可能性，法布里克背部不由得一阵发凉。
“不错，我们萨伏伊家族确实成立了一支私军，这是萨伏伊家族最大的秘密，是我们顺利接收萨热城的底牌，知道的人非常少，告诉我，是谁告诉你的。”
“没有人告诉我，如果是我推测出来的，父亲，您信吗？”
推测出来的？
开什么玩笑！
法布里克不由得冷笑一声。
“我自认为私军的建立和运作非常地隐秘，你说你是推测出来的，我不相信。”
蒂娜也不打算刺激自己这位刚刚遭受到剧烈打击的老父亲，便将推测出萨伏伊家族有一支私军的全过程告诉给了法布里克。
这个结果的推测，自然不可能是由蒂娜主导的，而是出自于龚青之手。
一切的蛛丝马迹的源头，就是蒂娜归档的那些付款单备份。
龚青在看过那些付款单的备份之后，就仔细盘算了一番。
几年下来，萨伏伊家族支付给尼亚军和南塞军的货款已经非常庞大了。
算上萨伏伊家族倒卖获得的暴利，萨伏伊家族积累了非常巨大的财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