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鸣感觉腿软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()
后背已经湿透,低头一看,裤裆已经湿了一块,他竟然被吓的小便失禁了!
袁鸣脸上一阵燥热。
其他三个青年也闻到了味道,一脸怪异,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。
…
袁虎家中。
袁鸣跪在父亲面前,哭喊着:“爹!为我报仇!”
“你这是怎么了?也没见你受伤,怎么嚷嚷着为你报仇?”袁虎坐在高高石椅上,皱眉看着他。
“那个聂埙竟然敢羞辱我!”袁鸣脸色青红不定,咬牙道。
“怎么羞辱你了?”
袁鸣哑然,不知怎么开口。
难道说自己被聂埙吓得尿裤子了?
“李小子,到底怎么回事?”见袁鸣不说话,袁虎有些不悦,又看向一个嘴角带着血迹的青年。
青年只能将事实从头到尾阐述一遍。
袁虎听着脸色愈加阴沉,尤其听到袁鸣被吓得尿裤子后,更是气得火冒三丈,猛地一拍桌子:“混账东西!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”
袁鸣吓得一哆嗦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了,你哥回来之前不要去招惹聂埙,你还不听话,如今倒好,这事传出去看你以后还要不要在部落中出现了。”袁虎铁青着脸。
袁鸣欲哭无泪,心中所有怨恨都加到了聂埙身上。
“虎叔,这次完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,我们三个二门战士居然没打赢他,反而被他教训了一顿,这个聂埙短短时间就突破了二门战士,进展神速,令人始料未及。”李姓青年说道。
他倒没有说自己三人是被聂埙一个照面就给击败了,而是阐述成与聂埙交战了几个回合才棋差一筹落败。
毕竟这事如果传出去对他们名声也不好。
“十四岁的二门战士!这个聂埙着实有些不同寻常,难不成他坠崖了还有什么奇遇不成?”
发泄完怒气,袁虎也沉思起来,感觉问题越来越棘手了。
聂埙如果一直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,恐怕很快自己对他都产生不了什么威胁,祭长之位,更是遥遥无期。
“你们三个回去养伤吧,这事把紧口风,别乱传。”袁虎开口吩咐。
三人立刻点点头:“我们告辞。”
“至于你,滚回院子里,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院子一步,否则打断你的腿!”袁虎瞪着袁鸣,咆哮一声。
“好好。”
袁鸣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。
“不成材的东西。”袁虎看着他的背影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大厅里剩下袁虎一人。
一旁突然走出一个佝偻老人,正是一看就不是好人像的阴六。
阴六低声道:“老爷,是属下办事不力,当初把他打下崖之前就应该补两刀的,没想到引出了这么多麻烦事。”
“不怪你,让你偷袭打他坠崖,不用刀也是怕有人在尸体上找到什么端倪,这样都不死,只能算他命大。”袁虎摇摇头,目光阴沉。
当初他派阴六对聂埙下手,因为只要聂埙一消失,祭长之位没人可以跟他争。
因为绝了后的人是没有资格接任祭长之位的。
可谁也没想到,坠崖了几天,聂埙竟然伤痕累累的爬了上来,捡了条命回来。
“此子再成长下去会威胁到我们,不如我再出手一次,这一次我一定做的干净无比。”阴六森森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