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细节。
就当兮月的手拂过这实木边缘时,突然感到有些咯手,难道是这儿。
迅速地拿出上次积分兑换的工具包,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,刮下边缘的一层,用火点燃后竟融化成了液体,黏糊糊的粘在手上,拿在鼻尖一嗅,果然没错,应该是用了粘合木材的专用胶,单用眼睛是看不出来的。小心刮开这层胶体后,一个隐藏的暗格露了出来,里面是一个木制小盒,还带有一字条。
字条上写道:“孩子,母亲怕你因为美貌,而惹上杀生之祸,就用师傅的易容丹改变了你的容貌,母亲只愿你平安度过一生,这瓶解药是母亲留给你的,当你有能力自保时再用吧。”
泪水不断落下,打湿了沾了血迹的字条,可能是原主的原因,又或许是自己感受到了,从未过的母亲的温暖,才感动的落泪吧。
用手擦干眼泪,沈兮月又将梳妆台恢复如初,一看与之前没有区别后,便带着秋月赶紧离开。
回到汀兰院,沈兮月迫不及待的服下解药。
再瞧了瞧镜中的人儿,明眸皓齿,秀美的娥眉,细致的鹅蛋脸,就算稍微有点丰腴,也挡不住这绝代的风华,水墨色的眼眸深邃,顾盼之际竟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,冷傲灵动中不觉让人为之所摄,魂牵梦萦。
怪不得崔馨月要将她的容貌隐藏起来,不然依原主单纯的性子怕是早死个千百回了。
现在还不是表露真颜的好时机,照着之前的样子用脂粉在脸上涂抹了上去,看着镜中自己与之前无异,才安心躺下。
看来是时候去一趟崔府了,不过还得乔装改扮一下。
——
午夜时分,一道黑影飞速翻过别院的高墙,神不知鬼不觉进了沈家大公子的住所。
平日里沈国公府的戒备十分深严,只是如今这沈将军回府,料那些宵小之徒,也断然不敢造次,这门府侍卫自然也就松散些。
不然沈兮月也没法如此轻易潜入沈天霖的卧房,听宛儿说这沈天霖看似一表人才,实则常年留恋烟花之巷,只是他不好女人,倒是常去寻那些个英俊小馆。
就因为这事才被父亲扔进了军营,做了个副将,府里又被温宪下了严令,自是没有人敢多嘴,这也算保全了他儿子名声。
听说大公子有这短袖之癖,还是因为他五岁那年,亲眼目睹自己母亲下令打死了一怀有身孕的小妾,鲜血淋漓的场面,给他留下了极大的童年阴影,那以后他就怕极了这些后院的女子。
好不容易这次跟着沈晔曜回来几日,这就又耐不住性子出去花天酒地。
兮月不禁嘴角微微上扬,轻声笑道:“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了吧。”
不过此地不宜久留,沈兮月找到衣柜后,寻了一件雪白色的衣衫,一看就是新赶制好的,兮月很是满意。
以前学医穿惯了白大褂,一看就觉得这身白衣,十分适合自己,只是这衣服大了点,便叫来宛儿就着自己的尺寸做了修改。
第二日,兮月刚刚穿戴好一身,宛儿便急冲冲得跑了进来。
“拿到名帖了吗?”
“小姐,拿到了,你看…”宛儿拿着名帖在沈兮月面前扬了扬,一副求表扬的样子。
“那管家的儿子是个好色之徒,平时没少调戏府里的丫鬟们,奴婢拿着小姐你给的酒,好言好语灌了他几杯,就不省人事了,奴婢这才将帖子偷拿了出来。”
“好宛儿,你看好门,我没回来之前千万不要让人进来。”
“小姐,你快去吧,要是有人找来,我便说小姐你病了!不宜见客。”
“小姐,真的不用奴婢跟你一起去吗?”一旁的秋月担忧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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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这位出了什么事,也不知怎么和主子交待,不过既然主子说一切听姑娘指示,那她也不好违背沈兮月的话,只能偷偷将消息传给主子。
沈兮月借着墙边的山石攀爬了出了内院,之前在府里四处转悠的时候,看到靠近外墙哪儿有个废弃的院子,墙边刚好有个狗洞,正好可以钻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