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半个小时,易中海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据理力争唇枪舌战。
“一大爷!您说的对!我就觉得赵建国他没安什么好心!”
“他就是想挑唆咱们!”傻柱瞪着充满()
智慧的眼睛说道。
易中海摸着没有几根胡子的下巴:“柱子,我跟你说,现在刘海中个叛徒把那条大狼狗牵过来,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咱们好过。”
“但是这次他可是帮了咱们大忙了!你听我说,到时候..”
没等易中海说要干嘛呢,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:“老易,老易。”
“三大爷?这时候他来干什么。”傻柱扭头看向门外。
易中海点点头示意傻柱去开门。
“老易,气死我了,这个赵建国!简直就没把咱们放在眼里!”
阎埠贵一进门就骂骂咧咧的数落赵建国的不是。
“什么东西!不就是当上了个狗屁主任吗!整的好像当什么了一样!”
易中海眯着眼睛:“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了吧。”
“赵建国这小子什么德性你是第一天知道啊,还拎着礼去看他。”
“这小子自私自利的很,你想着跟他和好,他还憋着弄死你呢。”
傻柱也笑着调侃道:“三大爷,礼拎的还是不够啊,您把您家房本儿也拿过去那说不定就成了。”
阎埠贵满脸尴尬:“呵呵,呵呵,傻柱你说什么呢。”
“说什么,您要是搁以前啊,那妥妥的一个带路党么不是。”傻柱笑嘻嘻的说道。
易中海拍了傻柱一下:“去,别乱说。”
“老阎,想不想报仇?”
报仇?阎埠贵瞳孔瞬间放大:“你说,怎么报仇!”
“这次非得弄死赵建国!”
易中海嘿嘿的笑着:“刘海中不是牵狼狗回来吗?”
“哎,这狼狗要是给咱们院儿里人咬了,那到时候赵建国能脱得了干系?”
“咬人?咬谁?”阎埠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:“我说老易,要是这样的话我这仇就算了吧。”
易中海藏起眼底的不屑:“谁说咬你了,我说咬淮茹她妈啊,我跟你说。”
“我们跟淮茹他妈都商量好了,但是现在我觉得可以把这法子改一下。”
...
听易中海絮絮叨叨的说完,阎埠贵有点儿恶心的往后退了两步,老易啊,这是真损啊。
等狗睡着了再骗贾张氏说给那狗药晕了,到时候再吵醒那狗,让狗咬人。
就那个狗!站起来都快比贾张氏高了!
完事儿反正贾张氏也没偷着菜,但是狗咬人却变成了事实。
“老易,这法子是不是有点..”
易中海嫌弃的看着阎埠贵:“怎么,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!现在赵建国在院儿里的威信已经越来越高了!”
“你没看刚刚挤兑柱子,那周围没一个人敢替柱子说话!”
“我要不是忍辱负重,我当时就得抽赵建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