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族,这股神秘且强大的势力。
秦羽眉头紧皱,犹如两道纠结缠绕的巍峨山峰,他心中深知海族那深不可测的强大实力。
今日前来的海族,虽说并非其全部力量,但已然展现出的实力,却远远超越了一域之人所能汇聚的总和。倘若在此刻贸然发动攻击,那天羽必将遭受沉重的打击,甚至可能面临惨痛的失败。
“哼,海族居然妄图插手陆地之事?”秦羽的话语中饱含着几分愠怒与质疑。
“秦羽殿下,只要您愿意将那神奇的灵石机以及珍贵的修炼秘法公之于众,我等即刻转身离去,绝不停留分毫。”海族生灵面带微笑,然而那笑容之中却似乎隐隐潜藏着无尽的狡黠与贪婪。
如今天羽的发展之势,实在是迅猛无比,宛如一颗璀璨耀眼的流星,划破夜空,却也令其他势力心生不安。
现在他势力,要么想尽办法遏制天羽的发展,要么就暗中谋划获取其秘密,以使各族都被束缚在相同的起跑线上。
否则,依照天羽如今的发展态势,假以时日,天羽神朝必定会威震外域。到那时,其他势力再想反抗,恐怕也只是有心无力了。
“诸位难道想要与海族勾结,做出这与虎谋皮之事吗?你们可曾想过,这是公然违背陆地种族共同对抗海族的神圣盟约啊!”秦羽痛心疾首,连连摇头,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无奈。
要知道,海族的实力自古以来便强大无比,远远凌驾于陆地各族之上。自数万年前起,陆地各族便深知团结的力量,共同缔结了盟约,携手并肩抵御海族的威胁。
“秦羽,如今你对我们的威胁,可比那海族大多了,何必在此白费口舌。”神族族长不屑地冷哼一声,神情中充满了对秦羽话语的鄙夷。
他心中清楚,海族虽然整体实力强大,但分布较为分散,难以形成统一的强大合力。
然而,秦羽却截然不同,他只需一声令下,整个天羽便能举国而动,犹如一台精密且强大的战争机器,其凝聚力和战斗力令人胆战心惊。
“那些海族竟敢公然违背外域规则,突破至炼虚境界,却还厚颜无耻地滞留在外域,难道你们对此就视而不见吗?”秦羽怒目圆睁,手指着海族生灵。
在外域,“无炼虚”乃是整个外域共同遵循的铁律,这是无数先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宝贵共识。
凡是有违抗者,各族必将齐心协力,共同讨伐。然而,如今面对海族的公然挑衅,三域之人竟然毫无作为。
神族族长、龙族族长以及迈雅首领等人,此刻相互对视,眼神中传递着复杂的情绪。他们心中各怀鬼胎,既有对秦羽的忌惮,又有对海族的顾虑,更有对自身利益的权衡。
“此事稍后再议,今日先将你天羽覆灭再说。”妖族族长语气坚决,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之意。
在他看来,人族和妖族之间的仇怨由来已久,根深蒂固,难以化解。若是任由人族继续发展壮大,妖族必将面临灭顶之灾。
相比之下,虽然海族违反了规则,但在他眼中,秦羽所带来的威胁显然更为巨大,更为紧迫。
“愚蠢至极!你们难道没有想过,海族的实力本就远超我们。一旦我天羽被灭,而你们也必将在这场战争中元气大伤。
到那时,难道海族会放过你们吗?难道你们没有看到那海族的炼虚境生灵吗?”秦羽的声音激昂。
毕竟,一位炼虚境强者,对付数十个半步炼虚境之人,简直是易如反掌。若是他逐个击破,等待众人的,将只有灭亡这一条悲惨的道路。
“秦羽殿下,您可真是巧舌如簧啊,都到了这个时候,还妄图挑拨离间。不过,我海族对陆地着实没有太大的兴趣。”海族生灵面带傲然之色,冷冷地说道。
海族所拥有的资源丰富无比,宛如一座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的巨大宝藏,根本无需觊觎陆地。
他今日前来,只不过是为了压制人族的发展势头,对于陆地的兴致,其实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浓厚。且不说陆地与海族截然不同的生活环境,单就陆地上的资源而言,与海族相比,简直是微不足道。
秦羽暗自思索:“看来这三域之人是铁了心想要得到灵石机和修炼秘法了。”如今的天羽已然陷入了绝境,几乎没有了可用的战力。之能来的也大多已经到齐,然而,其余的人族势力,恐怕是不会轻易出手相助了。
诱惑其他势力?秦羽心中不禁苦笑,他深知人族势力皆是唯利是图之辈,一个个心怀叵测,实难依靠。
既然如此,那就只能孤注一掷了。秦羽咬了咬牙,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:将皇朝气运值全部花光,看看能突破到什么境界。
如今,罪葬山通道已然被发现,谁也不知道中域之人何时会突然出现。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,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战力,才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线生机。
秦羽面色冷峻,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,他冷冷地说道:“海族生灵突破炼虚境界并逗留外域,倘若你们今日对此不管不顾,那么日后我天羽之人若突破炼虚,你们可就没有资格再横加指责了。”
“哼,那也要看你天羽有没有这个机会突破炼虚了。”龙族族长双眼紧紧盯着秦羽,目光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,充满了仇恨与急切。他对秦羽早已恨之入骨,恨不得立刻将其除之而后快。
“秦羽,别再拖延时间了。今日,你只有两个选择,要么乖乖交出灵石机和修炼秘法,要么就眼睁睁地看着天羽覆灭,从此在世间消失。”神族族长的声音冰冷无情,仿佛来自九幽深渊,不带丝毫感情。他与秦羽之间的仇怨已然结下,绝无化解的可能。
“看来今日这天羽神朝,怕是在劫难逃了。”黄泉圣主在一旁冷言冷语,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,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