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我当年就是自己来这儿!”熊炼一脸得意。
吃饭的时候,陈元眼睛余光不忘扫视餐厅中的几桌客人的表现,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。
突然,陈元注意到卫勇那一桌人纷纷起身离开,一名高大的中年人却走向他们这桌。
中年人在几步外站定,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
“请问是陈至光吗?”
“是我...”陈元不知道对方的身份,不敢多问。
“小光,我还怕认错了,我是你父亲的同学,姓索,你小时候我经常去你家,那时候你还小,可能没印象了。”
陈元没想到对方是这种关系,起身和他握手,说:
“我真的没印象了,失礼了,索叔请坐!”
“你那时才五岁,唉,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可能还记得,我有点事求你,我们去那边说吧?”
“行!”陈元点头。
两人在一张空桌坐下来,中年男人自我介绍叫索忠良,如今在永泰生化机器公司,是陈至光父亲的同学。
他的事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他请求陈元将一位叫单磊的罪犯从永泰星源的矿山救出来。
据他说单磊也是陈父的同学,当年还是陈父将他介绍进永泰星源工作,两人关系密切。
十余年前陈父被刺杀后没几天,单磊因为当时在现场,被以嫌疑人的罪名被逮捕,很快就被判刑。
索忠良最后说:
“老单绝不可能刺杀你父亲,我怀疑他是替罪羊,而且他的家人现在很惨,我实在不忍心坐视。”
“你为啥不早点找我?”陈元不置可否地问。
“事情发生后不久,我就被公司派驻上阳办公室,几年前才回永泰,我找过你大哥,后来没过多久就听说他也被暗杀了!”
陈元脸色越来越严肃,他这一瞬间突然萌生了一个猜测。
陈家父子三人的死不是单一的事件,而是有计划的图谋,凶手极有可能是某个人或组织。
只是有一点陈元想不通()
,单磊为什么被羁押在永泰星源的矿山,而不是杀人灭口呢?
“索叔刚才说单家人现在很惨,能详细说说吗?”
“他的父母被逼死了,听说老婆被逼去眠花街,我也去查找过,但是没找到人,儿女也下落不明。”索忠良黯然。
“您知道单叔叔夫人的名字吗?”
“她叫田虹。”
“好,这件事我来处理。”
“小光,你万不可大意,如果不是我从报纸上看到熊联队长和江小姐跟你在一起,也不敢跟你说这事。”
“我会小心。”
陈元本来想多了解些陈父的往事,索忠良说他马上要去杀蟹,陈元一问才知道海王蟹是夜间上岸活动。
晚餐后,穿过中庭回房间的路上。
陈元叫住江小茵,在一棵大树下的石凳上坐下。
他默默地点了一支烟,抽了几口,问她:
“陈至正是怎么被刺杀的?”
注意到陈元的口气前所未有的严肃,江小茵怔了怔。
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日子没再想过去发生的一切。
“他一身鲜血地逃回家中,进门就昏迷了,然后...”
陈元等了一阵见她没下文了,追问:“然后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!”江小茵摇头,又柔声细语地说:“这事等你晋级后再说吧!那位索先生和你说了什么?”
陈元盯着她,她的眼瞳清澈如水。
“你到底瞒着我什么?”
等了半天,陈元也没听她吱声。
瞄了她一眼,她坐在那里低着头一言不发,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陈元仿佛自言自语一般,缓缓说了索忠良带来的消息,以及他自己的猜测。
“你是说有人设计了这一切。”江小茵吃惊地望着他。
“是的!”
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
“我要担任公司董事,然后将单磊救出来,现在就剩你祖父没表态支持我了。”
“......我,我回去...”
江小茵话说了一半,被陈元的举动打断。
担心动作大了遭受她本能反击,陈元右手缓缓地握住她柔滑的手,然后左手摸向她的脸庞。
“不,不要...”江小茵莫名地有些紧张,说话都结巴起来。
陈元灼热的视线在她美好的身体上逡巡,暧昧地说:
“春天眼见着都过了,我这个精力都积蓄已久,亟待发泄...”
“下流!”
江小茵脸红似火,甩掉他的手,留下一个残影消失无踪。
到嘴边的肉又跑了,陈元气死败坏地骂了一句:
“等老子晋级,看怎么收拾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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