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警告你,以后不许欺负我表妹,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!”
“怎么算欺负她?”陈元点燃一根烟。
“......”
这个男人的交流方式让邵启城有点抓狂,只想动手,可真要凑他一顿又怕他回头报复到表妹身上。
在这两难的心理斗争中,沟通的最后结果是不欢而散,邵启城拂袖而去。
陈元站在窗前,抚掉玻璃上的冰花,看向楼下的街道。
行人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行走,半空中的雪花还是那么飞舞纷扬,街边的店铺张灯结彩。
“你不相信我?”沈妙真幽幽的声音传入耳中。
“相信你什么?”陈元转身,平静的看着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。
“我没和表哥说什么,只说喝醉酒......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你想必对我有很多不满,甚至是恨我。”陈元掏出一支烟点上,见沈妙真脸色泛白似乎要开口,陈元摆手制止她说话,继续说:“我可以理解,无论留下或者离开,我都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沈妙真低着头,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地面。
“我最近心情不太好,你要介意。”陈元叹了口气,转身继续看向窗外。
晚上,陈元正趟在床上盘算着近期的训练计划,房门被敲响。
陈元起身开门,是穿着睡衣的沈妙真,带着淡淡的清香。
“有事?”
“让我安慰你好不好?”沈妙真脸色微红,声音很小,带着一丝颤抖。
“你考虑清楚了?”
“嗯!”沈妙真似乎很紧张。
陈元觉得安德烈的方法也许很有效,伸出左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,右手慢慢向她高耸的胸脯摸去。
沈妙真身体颤了一下,纤手本能的抓组陈元的手,又不敢阻拦,闭上了眼睛。
随着陈元不安分的手的移动,她的脸上愈发红晕,()
身体瘫软的靠在陈元怀中。
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!
清晨,四人刚出门。
这时对面的门也开了,走出一位不到三十的清秀少妇,颇有几分姿色,穿着典雅时髦深灰色的大衣。
见到四人,少妇敛目微微点头示意,随后优雅的离去。
在公寓楼下吃过早餐,陈元招呼沈妙真跟他出去。
沈妙真见他神色凝重,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,跟在身后问:“去做什么?”
“陪我练剑!”陈元言简意赅。
“你给我把枪干吗?”沈妙真不得要领。
“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陈元甩了一句。
两人到了附近的一个射击俱乐部。
陈元租了间单人射击训练室,进去关好门,对沈妙真说:“你站在这个位置,向我射击,记住,只能打上身。”
“向你射击?!”沈妙真握着手枪,犹疑不定的望向陈元。
“嗯,瞄准打!”
“好吧!”沈妙真咬着红唇,点头。
两个小时后,陈元满头是汗,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。
如今他对剑的运用越来越如臂使指,眼力敏锐。
只是沈妙真像是故意让他挨子弹,大腿和胳膊中了几颗,护甲上也多了几个坑。
“对不起,我没用过枪,射击准头真的很差。”沈妙真愧疚的说。
陈元看着她躲闪的眼神,怀疑她十之八九是挟私报复,重重冷哼一声:“你先回去吧,我去训练。”
沈妙真低眉顺眼的应了声:“好。”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。
除了挨枪的训练,陈元一整天都在名都大学训练场,中间除了出去吃了顿晚餐,一直到凌晨才回到公寓。
他离开时,训练场上隐约可见还有几个学生在冒雪训练。
感慨着永远都不缺勤奋者!陈元也颇受触动,他的天赋并不优秀,就更加不可松懈!
新年期间,陈元去了源真二家做客。
杉秋江家也去了一趟,给杉会里母女送去了五十万,并告诉杉早纪,她日后晋级需要的费用都由他来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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