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友三与朱泰跑过来吓一跳,赶紧停下来搀扶他们两个坐下。
两人摸着膝盖,一手擦着鲜血,余劲说道:“你就不能长点心,把我也带进沟里去了。”
黄惜反击道:“那么宽的路你跑在我后面干啥,旁边不能跑啊?”
这回让他们俩超过我们了。
“唉唉,()
别吵了,我送你们去医院。”朱泰说道。
“算了吧,就一点小伤。跑个步那没有个磕磕碰碰的。”余劲说道。
黄惜一听说道:“你们继续跑吧,我们俩打个车回去吧,”
随后友三朱泰接着跑,黄惜,余劲打车回去了。
一个枝半个朵已成,偶遇光头大叔,杭马标配服装,跑步不喘不流汗,说出他的战绩,两小时二三十的全马,一小时零八的半马,看我有点不像跑马人,让我慢慢跑,我说第一次跑玫瑰,并指路线给我,又跑回去找他带领掉队的人,一大哥满头大汗,一副不堪的样子,身前腿不前,应是新手。
闲散的步伐,肥胖的身躯,笑眯眯的表情,弥补着剩余半朵,不时一位芳龄女子,看着我微笑,目光相视三秒,具体也不知我额头渗出的盐脸像五花猫,还是我的眯缝小眼睛放出了小闪电。
蒙蒙细雨,暗灰色的天空,寂静的湖面也有点灰,没有了荷花,植被,只有一圈垂丝柳树,围绕在周围,当然鸳鸯成双成对的在洗刷自己的羽毛,相互追嘻,又相互依偎,不时的像公园长凳男女那样亲亲,从不会离开很远,人们也
希望自己是鸳鸯吧,过着不羡慕神仙的日子。
玫瑰已完,各大神人不分男女,拉伸的拉伸,发朋友圈的发朋友圈,湖边游人不断,临近中午,太阳当空,大家相互告别。
四人都是二十左右的人,不光对跑马如痴如醉,有时间看见跑步的女子也很心动。他们跑完还要发信息吹牛一阵自己所遇到的女子。谁是眼盲。